此时t台上,姑娘们6续有人离开,应该是有人点了单。
竹子又开口道:“各位,对我有兴趣的,可要抓紧了。我就在下面的赌桌旁,等你吆。”
竹子直接从两米高的t台上跳下来,走到靠墙边的赌桌旁。离张明生的桌子,只隔了一张桌子。
张明生这才知道,原来那张大的桌子,是张赌台,上面整齐的摆着一副麻将。范大烟大概故意选一张,离赌台近的桌子坐下。
竹子显得泼辣而又干练,抹胸将她的身材,勒出一条沟壑,吸引着众多目光。
在她身边,还站着一个姑娘,一身运动装,一条马尾,很有朝气,很有活力,当然,也很漂亮。
张明生问:“那个女的又是谁?”
范大烟起身要走,不过还是回答说:“那是菊子,竹子的同伴。”
他端着两杯咖啡,快走到赌台边,一杯递给竹子,一杯递给菊子。
竹子大方的接过咖啡,笑着说:“范大烟,又来捧我的场啊。”
范大烟在她对面坐下,摆了摆手:“我连内裤都输给你了,还拿什么捧你的场!我只想鞍前马后的伺候你,那就心满意足啦。”
“这样吧,看在你这么虔诚的份上,今晚不要你出钱,只要你赢了我,我照样听你的。”
范大烟眼珠子转了转,想了想说:“不用,我不能破坏你的规矩,筹码还是要买。不过,我可以提个要求吗?”
“你先说来听听,我看过不过分。”
范大烟指着菊子说:“你让她也入场,我带来一个哥们,咱们两两对决。赌斗规则不变,你敢不敢?”
竹子抬头看了眼不远处的张明生,只是他全副武装,也看不出个理所当然。她咯咯咯的笑着,问范大烟:“你知道她是谁吗?竟敢说这般大话。好,我答应你,今晚最后一场,留给你们。如果你们赢了,我们姐妹俩,都归你们了。”
范大烟大喜:“此言当真?”
“一言既出,驷马难追。”
范大烟正在想着,如何搞定张明生,让他也下场,一个大肚腩走了过来。他跟张明生一样,口罩,墨镜,只是没有帽子,估计是怕别人认出来。
他将一叠筹码放在桌子上,问范大烟:“兄弟,你要是不赌,还请让个位置。”
范大烟只好回到张明生身边,他在思考,要想个什么办法,让张明生入局赌一把。
此时大厅里的十二块屏幕亮了起来,显示的就是竹子赌桌上的情况。在任何一个角落,都能看到两人对决的情形,而不需要走到赌桌边观看。
张明生认真的盯着屏幕,想看看他们赌什么,怎么个玩法。
一个荷官走到赌桌中间,声音通过喇叭,传至每一个角落,她介绍说:“大家都是老熟人了,规则也都清楚,同样是看牌一分钟,洗牌一分钟,选牌一分钟。其他我就不再赘述了,二位准备好了吗?”
大肚腩点点头,竹子应了声可以了。又走来一个服务员,与荷官对面站立。两人一起动手,将麻将全部翻过来,使牌面朝上,再摆放整齐。然后荷官盯着腕表说:“好,计时开始。”
张明生开始还没在意荷官的话,可是看到竹子与大肚腩,神情专注的在记牌,忽然想起来,自己第一次上赌桌,去新月城挑战柳传熊,玩的就是麻将。方法与规则,同现在的赌局,如出一辙。后来听单伯讲,这种玩法还有个名堂,叫做诛心局。
当时他与柳传熊是看牌一分钟,洗牌一分钟,选牌是三十秒。今天的选牌时间是一分钟,显然要简单些。
张明生在回忆过往,正想得出神,大厅里已传来轻微的嘈杂声。原来两人赌斗已经结束,大肚腩选了十四张不能胡的牌,甚至只有六七八万一成牌,其余皆是散牌,连一个对子都没有。
竹子的十四张牌,三个九筒,一二三条,二三四筒,五六七万,一对财做将头。这是可以胡的牌,虽然只是个屁胡,最小的牌面,但是她赢了。
张明生心想,单伯说诛心局是十大名局之一,会的人应该不多。看来这竹子,也不是一般人。他看竹子整个选牌过程,依然是游刃有余。便知道她留有余地,应该是怕牌选的太好,后面没人敢来点她的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