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竹深深呼了一口气,眼眶瞬间就热了。
“是这样吗?”
温凌云小心地撑起上半身把严竹的头抱进怀里,“那当然,狗哥说的当然是真的,改天你可以问问。”
“大学时候我一宿舍哥们追心理系系花,我们一整个宿舍可实实在在地跟着上了好多节课呢。”
“信我的。”
严竹这辈子都没想到这辈子还能在温凌云跟前掉小珍珠,他的眼眶微热,眼泪还没落下来他就想伸手抹掉。
可伸出的手还没落下来,温凌云的唇就先落下来了。
温软的双唇从他眼下略过,小珍珠被人含走了,却留下了更为炽热的温度。
严竹的眼睛还是湿淋淋的,在昏暗的车内显得有点莹润。
他说:“狗哥会负责任吗?”
温凌云笑了笑,“不负。”
夜间车内的四目相对,俩人都含着笑,或是含着泪水,或者脸颊微红,气氛刚好融合到了一个温暖又适宜的温度。
严竹探着头,缓慢向前,在鼻尖碰到鼻尖的时候,他轻声说道:“我往左扭。”
温凌云在刚才亲完小珍珠后就羞得说不出话了,也就车内空间小,他不好藏,要不现在给他个箱子,他都得练就一身缩骨功藏进去。
这不得羞死人啦!
他看着严竹缓慢靠近,身体半点都动弹不得,就像花车上的冷漠鸭。
动弹不了一点。
当俩人的呼吸交融,暖暖的气味逐渐迎面扑来时,车玻璃被突然敲响。
村长双手护着眼睛使劲往里瞅,“车里有人吗?”
“等半天了,怎么不见下来人呢?”
村长媳妇也探着头往里看,“黑咕隆咚的,啥也看不见啊。”
村长:“见着人上楼了吗?”
村长媳妇:“没啊,在车里睡着了?”
温凌云尴尬地下了车,给村长他们吓一跳,“哎呦,小温啊,合计着你们在车里睡着了呢,吃了没啊,饿不饿,我下碗面条给你们?”
严竹绕过去牵住温凌云的手,冷漠回道:“不必麻烦了,晚安。”
经受了村长的“贴窗杀”,俩人都没再提那个半半拉拉地吻,到楼上洗洗就睡了。
严竹在温凌云气味地包围下也睡得很沉,连半夜温凌云接电话都没醒。
第二天,他睁开眼的时候只看到了冰冷的半边床和房间内空出来的半边衣柜。
那衣柜里之前放的是温凌云的衣服。
他拿起手机看才现原来温凌云早就给他了消息。
——家里有点急事儿,提前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