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莱特林的小巫师们惊讶的看着德拉科,格兰芬多的小巫师们更是目瞪口呆。
“先放下他,费尔奇,在没有调查清楚之前,你不能拿他怎么样。”德拉科从队伍里走出,他抽出魔杖指向费尔奇。
“好了,阿格斯,德拉科说的没错,在没有调查清楚之前,你不能认定哈利就是凶手。”邓布利多带着众位教授赶来。
他看了看那只挂在墙上的猫,又向费尔奇说道:“放心,阿格斯,洛丽丝夫人只是被石化了。”
“啊,我第一眼就看出了问题所在,我恰巧知道怎么救它。”洛哈特一本正经的抢着言。
结果一群人看他的眼神,让他自己都感到尴尬。
“现在,大家先回到宿舍,你们两个留下来。”邓布利多打破沉默,等小巫师们都离开后,“现在需要知道它是如何被石化的。”
“问他,肯定是他干的!”费尔奇逮着哈利就不想松手。
“不是我,我可以誓,我来到这里就已经是这样了,我绝对没有碰过洛丽丝夫人。”
“校长先生,我想哈利只是在错误的时间来到了错误地点,不过,确实有些疑问,”斯内普教授走向哈利,“为什么我在晚餐时间并没有看到你。”
“斯内普教授,哈利在帮我写回信。”洛哈特教授得意的露出微笑,还有那闪光的牙齿。
“我的猫被石化了,总要有人受到惩罚!”费尔奇委屈的声音都要带上哭腔了。
“好了,阿格斯,我们可以治好它,波莫娜正在培植曼德拉草,它快要成熟了,到时候就可以治好洛丽丝夫人。”邓布利多停顿了一下,转眼看了所有人,“在此期间,所有人都要注意了!记住是所有人。”
哈利和罗恩两人离开后并没有回到宿舍,而是赶到了梅肯小屋。
“哈利!你不觉的奇怪吗?别人都听不到的声音,只有你能听到,这在巫师界可不是什么好事情。”赫敏听到哈利复述今晚事情的经过,古怪的看着他。
“我一直以为这只是巫师的天赋?”哈利想了半天,就一个天赋概括了所有。
“那你这个天赋可真够惊人的,好了,你们快回去吧。既然不是你们的原因,那就尽量保持不要单独行动,吃完晚餐就赶紧来我这训练,想想你们的实力,就算找到那个东西,你们也打不过它。”梅肯将两人赶出小屋,目送他们进入城堡。
回到小屋的猫猫就看到赫敏皱着眉头在思考着什么。
“怎么?又想帮助你那两个朋友?”
“梅肯,我总感觉这里面不对,我怕他们遇到危险。”
“那你怎么不怕自己遇到危险?”
梅肯揉着她那蓬松的头,故意将他的头揉得更乱。
“我能有什么危险,你不是说要保护我的吗?”
赫敏打掉梅肯作怪的手,反驳着他的话。
“我是可以保护你,但是你这种往危险上撞的架势,我总该阻止吧?”
“梅肯~你就让我去帮帮他们吧,就这一次!以后再也不去了~”
赫敏开始使用撒娇大法,一会捶背一会捏肩。
“你要去帮忙也可以,不过有两个要求!”梅肯被磨的实在没办法。
“哪两个要求?我一定遵守!”
“让诺贝塔时刻跟着你,反正放大缩小咒你都会了。”梅肯说完,又拿出一幅平光眼镜,将它戴在赫敏脸上,“这是第二个要求,这副眼镜,只要你离开我的视线就必须要戴上!”
“让诺贝塔跟着我,我可以理解,这幅眼镜为什么要一直戴着?”赫敏疑惑的拿下来眼镜反复观察着。
“你戴上眼镜就会变得很丑,这样就没人能看上你,我就不怕铲屎官被抢走了。”
“那你为什么不跟着我一起。”赫敏红着脸小声说着。
“我去不了,只要我出现,那个东西就会躲得远远的,我也没办法。”
梅肯的猫耳朵异常灵敏,这两天他已经听到管道内那种蛇形动物移动出的摩擦声。
每当梅肯靠近的时候,那东西就会逃走。试了几次他就放弃了。
“你老实告诉我,你是不是又知道了什么?”赫敏坐在他的腿上,盯着梅肯那漂亮的异色瞳,希望可以看出点什么。
“我是知道一些事情,但我不会告诉你,你正好趁着这次机会锻炼下,当然,作为你的猫主子,我可以告诉你一个关键词语,那就是密室。”
“你总是这样,知道答案又不说,上次是这样,这次还是这样。”
赫敏翻着漂亮的大眼睛,为什么霍格沃茨每年都这么不幸,但是她的性格又被那些奇怪的事情勾住。
扑朔迷离的事件,总是能吸引我们的万事通小姐。
当赫敏睡着后,梅肯从枕头旁小心翼翼的跳到窗台上,接着融入夜色。
按照梅肯的想法,平光眼睛可以抵挡蛇怪的致命石化,凤凰眼泪可以治愈蛇怪的剧毒,再加上诺贝塔,这头拥有高魔抗的火龙,赫敏应该万无一失了。
至于诺贝塔能不能顶住石化的问题,梅肯倒是一点都不担心,因为诺贝塔拥有瞬膜,这个器官,梅肯也有,所谓瞬膜,又称第三眼睑,虽然平时只是起到保护眼睛的作用,但是身为5x级神奇动物的诺贝塔,这一功能可是强大的太多了。
梅肯为此特意做过试验,闭合瞬膜的诺贝塔,梅肯根本看不到它的眼球,但是诺贝塔却可以清晰的看到他,他自己的瞬膜倒是没诺贝塔的那么神奇,只能起到润滑的作用。
离开小屋的梅肯,迅来到黑湖边,小乌那布满吸盘的触手将梅肯抓住,拖入湖中,然后塞进湖底的一个巨大垂直向下的管道内。
管道内并没有水,进入管道的梅肯用魔法抽干毛上的水分,这里是霍格沃茨的下水道系统,里面错综复杂,梅肯来到这里并不是寻找蛇怪,而是为了那一股股狂热的信仰。
幽暗潮湿的下水道管道内,道道黑影源源不断的蜂拥而至,它们度快的出奇,又无声无息,先来的就地跪下,在地面画出祭祀阵图,它们扯下自身腐烂的肢体摆放好,就开始出急促、像是哭泣一样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