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剩下的,他没心思废话。
只见他不急不慌,先对几位老灵农拱拱手道:“几位道友还请稍等片刻,待老朽处理了家主交代的事情,之后空了再登门拜访,一叙旧情。”
那几位老灵农相视一眼,心如明镜般停止哭诉,一个个躬身回礼。
之后便见福伯上前两步,运功高喝:“尚有一事,老朽需立即通告诸位。刘云生,系周家敌人细作,是为谋害我周家与诸位而来,已于昨夜事败露,先一步逃离,故被通缉,现已在其住所收集到有利证据,证实了他与同伙,意图利用诸位,谋害作乱之事。”
众人顿时一片慌乱,就算有怀疑的,也不太敢质问。
涉及到这种事,谁都知道周家会多认真,要是牵扯进去,立时人头不保,绝非胡搅蛮缠就能躲过去的。
吓唬住众人,福伯又命人拿出一物。
大多不认识,但随着福伯开始解释,众人都知道那东西是什么了,竟是传说中能迷人心智,放大修士七情六欲的“迷魂香”。
这时不知是早有安排,还是有人自己现。
便听他们站出来幡然醒悟,将之前聚众商议时情绪爆,几乎不能自控之事说出。
那次大家本就激动,大多没事后回想过,是不是太过激动了一点,现在有人提醒,纷纷醒悟中招了,小刘定然对他们用了这东西,脑子灵活点的继续往下深思,皆脸色大变,冷汗顺着额头直流而下,不久便听一阵乱糟糟的叫骂。
海大富身前具体干了什么,细节之处肯定不会跟他讲。也不需要讲。
他是上位者,只需要给予下属足够的信任和权力,具体过程上下属自己去处理就是,最多是过程中听一下汇报。沉默了片刻,周清云想着海大富和福伯的关系,无奈叹了口气:“死了就死了吧,左右不过是当初父亲随手为之,用不用的上还是两说。”
福伯低了下头,后又禀报道:“刘云生及其同伙,也都没抓到。”
说着将一些抓捕的细节,什么布置之类,都说了一通,周清云听了一点就挥手制止:“不用说了,我也没打算他们能抓到人。”
“大少爷说的是,贼喊做贼,怎能捉到。”
周清云嘴角勾起一丝笑意:“他们当然不是抓不到,是这个时候抓了自讨苦吃而已,不说这事了,现在海大富死了,之后就由你暂时接替,兼管一下他留下的事,先待我梳理完家族内外事物,回头再找机会收拾那些蛀虫。”
“另外详细调查一下,海大富身前,不可能对自己处境毫无察觉,看看还有没在外面留下什么线索人员之类,尽量把来龙去脉搞明白。”
说完起身,目光如炬:“我倒真想看看,究竟是家贼,还是有外人在算计我三房。”
。。。。。。
不久,三房东部最大一块灵田,灵农平日聚集等候消息最多的地方,一位须皆银,老态龙钟的灰袍修士,带着五六名身着蓝色衣袍的周家子弟到来。
大多数都不认识,交头接耳询问。
燕长生也小声问牛大叔,得知此人是上代三房家主的心腹,后随着周青云去了青屏山,如今出现在这里,十有八九是那周清云让他接管外姓灵农这一摊子事。
听完他打起精神,注意对方的举止。
这人替代了海大富,他那没了人管的小碗山涨租,还得这人话才能彻底落地,有个说法。
说来令人无语,为了区区一块灵石的租金,令他不得不上蹿下跳,搞出来一大堆事,最后小命都差点没了,也不知该上哪去说理。
立足之艰难,安生之不易,可见一般。
“诸位,还请安静一下。”
“老朽姓福,有年纪长些的道友,应该都认识老朽,这次老朽来,一个是代表家主向各位致歉,之前二少爷不懂事,冒犯诸位同道,实在多有得罪。”
“福老,你可要为我等做主啊!”
“对呀,福老,我等也算为三房兢兢业业干了几十年,不说有多大功劳,至少也是有些苦劳的吧,三房这般强夺我等心血,可像什么话嘛!”
福伯刚说完,场下立马就有几位老者泣泪哭诉。
福伯没生气,甚至还挨着一个个好言安抚,直到将这些老灵农暂时稳住,然后那些不怎么熟悉的,也像现机会,一个个嚷嚷起来。
话语无非是抱怨,或者觉得这新来的老头貌似好说话,想趁机把收租的事给赖过去。
牛大叔没有上前去叙旧,也不知是不认识,还是觉得没意义。
闻听那些人嚷嚷,很是摇了摇头,后对燕长生嘱咐道:“长生,日后与此人打交道,可别想占他便宜,此人比海大富还难缠。”
燕长生点头,表示自己明白。
他脑子没那么单纯,一个上代家主的心腹,怎可能被一群臭散修给几句言语拿捏住,这般嚷嚷,简直是自讨没趣。
果然,那福伯脸色没了刚刚的温和。
对于能熬到现在的老灵农,他选择安抚,那是因为这些老灵农没一个简单的,简单的早就被吃干抹净,不可能活到现在。
至于剩下的,他没心思废话。
只见他不急不慌,先对几位老灵农拱拱手道:“几位道友还请稍等片刻,待老朽处理了家主交代的事情,之后空了再登门拜访,一叙旧情。”
那几位老灵农相视一眼,心如明镜般停止哭诉,一个个躬身回礼。
之后便见福伯上前两步,运功高喝:“尚有一事,老朽需立即通告诸位。刘云生,系周家敌人细作,是为谋害我周家与诸位而来,已于昨夜事败露,先一步逃离,故被通缉,现已在其住所收集到有利证据,证实了他与同伙,意图利用诸位,谋害作乱之事。”
众人顿时一片慌乱,就算有怀疑的,也不太敢质问。
涉及到这种事,谁都知道周家会多认真,要是牵扯进去,立时人头不保,绝非胡搅蛮缠就能躲过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