菊花:“让我爹留下的斧头也见见血”。
这都是什么和什么,姑娘家家的一个比一个暴力:“你们都给我住嘴,打打杀杀成何体统”。
倒是梅花治好了恋爱脑之后开始长脑子了。
“妈妈虽未和她们争辩,但是已经赢了,无声胜有声”。
姑娘们不理解荷花道:“我们怎么就赢了?”。
梅花继续:“柳妈妈最后是不是都快要气炸了?”。
众人仔细想了想,突然恍然大悟,自家妈妈一开始就没把人家放在眼里,看柳妈妈就像是在看小孩子闹脾气一样。
只不过还有一个核心问题,梅花皱眉求解。
“妈妈,可她们这么做终究是对我们有影响”。
钱花花挑眉笑道:“照葫芦画瓢谁都会,不仅仅是她们会别人也会,只不过柳云儿家打了个头阵罢了,咱们家就这么几个人满打满算一天五十个算是顶了天了的,多了咱们吃不下,但是咱们可以挑好的吃”。
钱花花自从把院子装修好之后这人均消费可就高了许多,姑娘们接客的价格变成了三十文,除此之外还有看表演的茶水钱,赏钱,小吃茶点还有酒水,都是要付钱的,基本上进来了这门都得花上五六十文。
这大方点的,被姑娘们哄两句,一两百文也不是没有。
且这人均消费高了之后,来的客人都长的好看了不少。
那腌黄瓜还玩的花的老头是再也没见过。
百花极乐啊,今非昔比。
柳云儿家要如何影响不到她们,她们该如何还是如何。
谢朝康继续当台柱子,谢潇潇在医馆乖乖养伤。
这两倒是没给她找事情,姑娘们的身材也日渐变得前凸后翘小细腰,梅花的牙齿带上矫正器之后肉眼可见脸型都好了不少,更加清纯可人。
日子十分顺遂。
唯一的小插曲便是,谢朝康偶会不见人,但按时上工,谢潇潇也背着她离开过医馆,全一也一并随着消失,不过午夜后她来的时候都挺老实躺在那。
钱花花只当自己是瞎子,看不见,也不多问。
但有时候她实在是装不下去了。
“全一,你说到底是谁要杀我,眼下那蛇纹刺青至今还未调查出来隐藏的很深”。
全一穿着一身夜行衣一手握剑环抱双手矗立在谢潇潇的跟前,表情严肃目光深沉,与往日判若两人。
“属下查遍了所有的档案也没查到有关于蛇形图腾的信息,刺杀皇家血脉之人可是诛九族的大罪,又能精准的掌握您的行踪肯定是权势之人,并且还在我们身边安插了眼线……”。
钱花花就睁着眼躺在隔壁床上。
这是她能听的吗?
知道的越多死的越快这个道理她可是比谁都明白。
她才过几天安生日子,这两人就是故意的。
钱花花起来一把掀开了帘子,咆哮。
“够了!别说了,要说出去说”。
谢潇潇看到钱花花终于不装死了,又是一贯的可怜巴巴凑了上来:“姐姐有人要杀我,你难道不心疼吗?”。
明明胸部固定的那些玩意已经拆了,明明五六度的温度,这损色儿就是宁愿在屋里点上四盆碳火也不愿意穿上衣服。
碳火花的她的钱。
“再给我嗷嗷,我两斧头让你死的不能再死”。
“姐姐你真的舍得吗”。
谢潇潇边说边把身体靠过来。
全一是受过专业训练的,从一开始的没眼看,到现在已经习以为常,识趣的到墙角拨一拨碳火,留给主子更大的挥空间。
烛光摇曳,气氛暧昧无比,谢潇潇如同一朵娇艳欲滴送上门来让你采摘的花朵。
而钱花花淡定如山,缓缓抽出腰间生锈的寒光斧,面无表情的举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