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如火如荼,一不可收拾时,轿车内忽然传出一声低沉的痛呼,紧接着,杜萌茹推开车门,慌慌张张地逃出来,向门口奔去,她上身依旧穿着那件新买来的黄se针织衫,下身却被剥得光溜溜的,一双纤细修长的美腿,和丰满挺翘的香。臀,都暴露在外边,充满了难言的诱惑。
她急匆匆地奔到门边,才现没带钥匙,就显得极为窘迫,双手抱肩蹲了下去,以无辜的眼神,向轿车边望去,直到这时,周景才慢吞吞地从车里下来,双手提着几个漂亮的手袋,里边装满衣物,覆盖在最上边的,却是一条xing感的黑se蕾丝内裤,和一件绣着花纹的紫se抹胸。
再老辣的猎人也有失手的时候,这句话用来形容此时的周景,再合适不过了,刚刚借着亲吻的机会,他声东击西,yu擒故纵,成功地解除了杜萌茹的装束,然而,车内狭小的空间,却令他功亏一篑,就当他按住这刁蛮少女,想从后边霸王硬上弓时,却被对方狠狠地咬了一口。
杜萌茹这次下口可不轻,险些咬出血来,更重要的是,他从少女眼神当中,看到了一种决心,那种誓死捍卫贞cao的目光,最终还是令他气馁了,不敢冒险,只好眼睁睁地看着少女逃脱,摸出一颗香烟点燃,皱眉吸了一会儿,缓解了紧张兴奋的情绪,才将烟熄灭,也跟着下了车。
“不行,就不行呗,干嘛咬人啊!”似乎是想给自己找台阶下,周景走到门边,摸出钥匙,递给杜萌茹,有些不满地嘀咕着,而从对方歉然的目光里,他也如释重负,暗自松了口气。
从刚才杜萌茹反抗的力度来看,他觉得自己在信号接收方面出现了误差,或者说,他对这个外表狂放不羁,内心却极为保守的少女,还是缺乏了解,甚至能够感觉到,杜萌茹还是处女,因为那种手忙脚乱,慌乱不堪的表现,并非伪装,也只有未经情事的懵懂少女,才会做出来。
杜萌茹脸蛋红红的,咬着樱唇,没有吭声,接过钥匙,打开房门,就匆匆逃回楼上,径直奔进卧室,把房门随手摔上,那声音极为响亮,震得人耳膜麻,周景叹了口气,把衣物和手袋放到沙上,去厨房沏了茶水,回到沙边,悻悻坐下,打开电视机,信手翻着电视节目。
“刚才还是太心急了,如果讲究点艺术,慢慢来,或许会好很多。”虽然看着晚间新闻,可脑海当中,还在回味着在车里的香艳一幕,周景暗自有些懊恼,对付女孩子通常只有两种方法,一种是足够柔情,靠魅力迷倒心灵,另外一种则是足够霸道,靠力量完成身体上的征服。
而刚才在车里,他因为一时大意,没有讲究谋略,而错失了两种解决问题的方式,就觉得有些后悔,他非常清楚,女人只在失去理智的情况下,才会就范,而这次错过了机会,再想染指,恐怕就难了,再过几天,等到调令下来,前往西岭市赴职,就连再见面的机会都很少了。
正自怨自艾时,楼上的房门忽然开了,杜萌茹身穿粉红se睡袍,站在二楼,双手扶着雕花栏杆,向下望了一眼,就说:“周景,帮我把衣服和手袋拿上来。”
周景听了,顿时喜上眉梢,知道晚上还有戏,却故意没有理会,而是拿着遥控器,翻着频道,漫不经心地道:“自己下来取,我这忙着呢!”
杜萌茹犹豫了下,就叹了口气,迈着轻柔的步子,走下楼梯,嘟嘴道:“一点小事都不肯做,还想那样呢!”
周景哈哈一笑,把电视机关掉,伸手拉过她的胳臂,只轻轻一拉,就拽到沙边,轻笑道:“那样是哪样?”
杜萌茹叹了口气,把头垂得很低,小声地道:“知道还问?”
周景伸手环抱了她,微笑着说:“既然知道,还敢下来,不是羊入虎口吗?”
杜萌茹嫣然一笑,柔声道:“不会的,住在一起这样久了,知道你不会乱来的,对?”
周景耸耸肩,松开了手,叹息道:“你这小妖jing,真是让人没办法。”
杜萌茹咯咯地笑了起来,直笑得花枝乱颤,酥胸起伏不定,半晌,才走到旁边坐下,一脸娇慵地道:“还疼吗?”
周景点点头,把手递过去,有些无奈地道:“看看,牙印子现在还能看到,你们这些女人啊,真是不像话,各个都喜欢咬人。”
杜萌茹冷笑了一声,斜睨着他,愤愤地争辩道:“你们这些男人才不像话,一生也不知要被多少女人咬过,才会明白,肉疼不是疼,心疼才要命!”
周景愕然,看了她一眼,就摇头道:“不懂。”
杜萌茹啐了一口,把头转到旁边,拿着遥控器,打开电视,双手捧腮,一副闷闷不乐的样子。
周景笑笑,悠然自得地喝着茶水,心里却痒痒的,半晌,才想起了一件事情,忙伸手从衣兜里拿出一个饰盒,放到茶几上,微笑道:“拿去,这是送你的。”
“什么?”杜萌茹愣了一下,拿过饰盒,打开后,见里边正是之前在商场看了又看,把玩许久,却又舍不得买的一对碧玉耳坠,随即纵声尖叫起来:“呀,天啊,你居然买了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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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景叹了口气,有些无奈地看了她一眼,摇头道:“刚才在车里要强*你时,都没喊出声来,就默默地殊死反抗,见到一对耳坠,却大呼小叫的,真是搞不懂你们女人!”
“去你的!”杜萌茹顾不上矜持,横了周景一眼,就拿起耳坠,眯着眼睛,在ri光灯下看了又看,随即戴上,走到镜子前,喜滋滋地道:“十万多块呢,怎么就舍得买了!”
周景嗯了一声,点头道:“是啊,后悔了,早知道你这个表现,之前就不该买!”
杜萌茹有些恼火,转过身子,恨恨地道:“怎么地,你买这个耳坠,就是想那个啊?”
“那倒不是!”周景摇了摇头,随即又点点头,神se复杂地道:“说心里话,确实想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