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属下无能,并未找到凤团下落。”
叶知鱼顿觉眼前一黑,凤无鸣听了这回禀,眉头紧锁。
“那去往佛寺的马车可探查过了?”
夜天点头,“仔细盘查过了,就连城门处也带着弟兄们又仔细查了一遍,确定没有和那伙歹人串通,蒙混放行的。”
凤无鸣冷笑一声,“这倒奇了,他们还能插翅飞了不成?”
夜天单膝跪下,“实在是属下能查到的地方都查过了,但还是找不到半点踪迹,因而属下斗胆猜测……”
“磨蹭什么,”凤无鸣语气冰冷,“这又没有外人,直说就是!”
“属下斗胆猜测,那伙歹人,要么藏匿于宫中,要么便是走了宫内密道。”
“王爷,我有些不舒服,先告退了。”叶知鱼突然开口,倒是打断了凤无鸣思路。
可见她脸色苍白,凤无鸣也不好再说什么,轻颔下示意她自便。
早知道这群人不靠谱,自己就不该管凤无鸣死活,在马车上耗尽灵力给他治伤。
如若不然,又怎么会轻易被卷进那如意祸事,一时无暇分身在宫中测算一二。
叶知鱼心中暗恨千金难买早知道,一边又不死心地扔出铜板再次爻算。
紧紧盯着案上铜板,叶知鱼难以置信地眨眨眼睛。
连夜天都说小凤团极有可能被藏在宫内,眼下自己怎么突然就能算出她的方位了?
叶知鱼不敢大意,掐起手势,用小六壬又算了一遍。
结果相同,除非她一夜之间道行全无,不然这就是小凤团的位置没错!
叶知鱼激动地原地跳起,也顾不上唤回在京郊监视那假人的茸儿,立马又出了王府。
来得早不如来得巧,她正愁只身一人如何赶去,就见付景同骑着马当街经过。
也顾不上旁人眼光如何诧异,叶知鱼大喊叫住付景同。
付景同见她行色匆匆,便也猜出个大概,“你知道小凤团的消息了?”
叶知鱼扯住缰绳,“正是,付大人可是正要前去?”
付景同略一犹豫,“不错,有线人称在京郊见过一辆马车,听他描述那驾车之人的模样,应当是掳走小凤团的歹人没错。”
叶知鱼眼神一亮,“可是西南方向八里左右?”
“天师好本事。”付景同点了点头。
“不敢当,哪里比得上付大人明察秋毫。”叶知鱼毫不犹豫地拍起了马屁。
“付大人可否介意带我一乘?”叶知鱼嘴上虽是客套问询,可攥着缰绳的手就没撒开过,明显是不带上她就别想走的意思。
付景同闻言一笑,“天师若不介意,付某又怎会拒绝。”
叶知鱼手脚麻利地爬上了马,坐在付景同身前倒是没半点不适。
倒是付景同略略调整了下位子,这才重又挥鞭,两人一骑出了城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