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怎么有勇无谋,我也是用自己的法子替王爷成功解了围!”
叶知鱼不明白自己明明是好心出手相救,为何反倒要被凤无鸣这般斥责,气得音调也高了几分。
“解围?胡闹!”凤无鸣同样气得不轻,额角青筋暴起,“你这乡下妇人只会坏事!”
话一出口,凤无鸣也知自己说得过分,可眼下计划已经被叶知鱼打乱,自己就是想解释都不知从何说起。
更何况这计划几乎可以算是孤注一掷,就这么告诉了她,岂不是平白给她带来危险?
凤无鸣被钉在原地,看着叶知鱼眼神渐冷,可实在犹豫要不要据实相告。
终究是叶知鱼的耐心先见了底,摇了摇头,叶知鱼的声音中尽是失望。
“好,王爷教训的是,是我一个乡下妇人不识大体,自作主张,王爷要打要罚,趁着现在处置吧!”
冷笑一声,叶知鱼抬腿便朝着门外走去,“哦,忘了,这是皇宫不是王府,王爷不论想如何惩治于我,都得等着!”
“别出去!”凤无鸣却是面色一变,拉着叶知鱼往内殿走去。
凤无鸣手上下了几分真功夫,叶知鱼怎么也挣脱不开,便也不再费力气挣扎。
可力气比不过凤无鸣,嘴皮子难道还没他利索吗?
“王爷这是要动用私刑了?一会儿嫌弃民女碍事,一会儿又拉着民女进这寝房,稍后是不是还要劳烦王爷亲自动手惩戒?真是辛苦王爷!”
凤无鸣头大得很,本想暂退进房好好观察殿外情况,却是被叶知鱼吵得头痛。
见叶知鱼眼睛瞪得溜圆,小嘴一张一合不知还有多少厉害言语等着自己,凤无鸣叹了口气,伸手捏住叶知鱼的两颊。
“别叫了,本王还没那么斤斤计较,要在这里动什么私刑。”
叶知鱼支支吾吾地还想再骂,可凤无鸣没给她机会,反手直接捂住她的嘴,另一只手指向窗户。
“看到了么,外面的人影。”
叶知鱼瞪他一眼,这才依言顺着他所指示的方向看了过去。
仔细一看,竟然还真如凤无鸣所说一般,淡黑色人影不断掠过雕花窗棂,瞧着人数怕是把这偏殿围得里三层外三层也绰绰有余。
只是这样多的人数,方才自己竟是没有听到半点动静,若非凤无鸣察觉,只怕等对方打上门来才知道为时晚矣。
叶知鱼见凤无鸣面色沉重,使力挪开他罩在自己脸上的大手。
“那些是什么人?”
“还会是谁?”凤无鸣冷笑一声。
“太后?她就这般心急?要在众臣面前对你动手?”叶知鱼不由得紧张起来。
“你慌什么?”凤无鸣看着自己胸前被叶知鱼双手攥紧的衣襟,倒是挑起眉梢反问。
“谁慌了?”叶知鱼尴尬地咳了一声,“只是没想到她这么丧心病狂罢了。”
“不慌就好,”凤无鸣将一物事塞入叶知鱼手中,“拿着这个,亲卫队见此物如同见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