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外面有响动,秦博回来了,我赶紧假装自己还在睡觉。
接下来的这一天好难熬,没机会跟萨沙说,又得装得什么都不知道一样。
他们没打算继续盲目探路,在他们的思维里,能靠仪器或分析搞定的,就不浪费体力。
他们根据之前探的路线,画了个草图。从图里看,我们在大溶洞的一角,只探索了营地附近的几条线路,均指向大溶洞。
怪兽随时可能出现,也不确定这里到底有多少这种动物,万一是个怪兽窝呢。
溶洞对面的情况暂时还不能贸然去探。他们决定今晚换个地方住,在已经搜索过的地方找条类似的狭窄小道,先挪过去,这样依次推进会比较安全。
好不容易挨到晚上,秦博又出去了,我使劲把萨沙推醒,跟他说了前晚秦博的怪异行为。
这秘密快把我憋死了,他还一脸的不相信。
我拖他出帐篷,喏,没看到秦博吧。
赶紧拖着他一起朝大溶洞走去。
我们到的时候,秦博已经烧起了火堆,脱光了衣服,只穿条裤衩子,正在腰上系围巾,用围巾垂下来的部分盖住关键部位,然后走到火堆旁,坐在那一动不动,像我之前看到的一样。
大冬天的不冷吗?这是啥操作,某种神秘仪式?
我看了萨沙一眼,他也一脸懵逼。
我刚想开口问,被萨沙一把捂住嘴,他用手指了指后面,表示我们先回去再说。
回去后,我们坐在火堆边,烤着火很无语。
沉默了好一会儿,我忍不住问:“秦博有脱衣癖?”
萨沙摇摇头,说:“据我了解,没有。”
我继续猜:“那这里有灵异?”
萨沙不屑地说:“切,你不是说你是无神论的嘛,这时候变有神论啦。”
我不好意思地说:“这不是太奇怪了嘛,秦博这么理性的人,怎么突然变成这个样子。难道他被那怪物吓疯了?”
萨沙又削了我一掌,说:“你都没疯,他会疯。别瞎猜了,接下来先看看再说。”
我们在秦博回来前钻进帐篷,假装一直在睡觉。
接下来的几天更难熬,秦博表现的一切正常,好像晚上的怪异行动是梦游了一样。
萨沙演技好,看不大出来他知道还是不知道。
我就很惨,演技浮夸,特别是有心事后,感觉总躲着秦博一样。
人家是心理学博士,我这点小心思在他眼里跟透明的一样。
晚上还要担心秦博,不知觉得跟着后面,充当护卫,搞得自己睡也没睡好。
这几天,渐渐地,我们将剩余的线路摸了一遍,太深的路没有贸然进去,全部探完后画出了个比较完整的地图。
这是个咋看起来很天然,实际上被动过手脚的溶洞。
各种千奇百怪的石钟乳,石笋,水潭子等等溶洞要素都有,而且确实是天然形成的。
在这个溶洞附近有很多条小路,除对称分布的6条线路外,其余小路不管怎么绕都会绕回到溶洞里。
如果没有小纽扣,这么胡乱走肯定会崩溃,可能以为绕到一个迷宫里。
那六条对称的路,除和“电梯井”相通的我们进来的小路外,其余5条均是未知数。
溶洞连着溶洞形成各种路不奇怪,奇怪的是对称分布,还是6条,这绝不大可能是纯天然形成的。
看到这结果,我们又开始犯难了。
咋整。5条不知深浅死活的路,也不知道里面还有多少分岔,以他们的性格,强迫症一犯,该一条条通道试过来。
我仿佛看到了三个白苍苍的老头,挖通了太平洋隧道,在地球另一头的美洲大6地底下埋头挥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