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控制那个男人乖乖替我们隐瞒的就是锁天手里夹着的那把明晃晃的钢刀。
那几个人闲聊了两句之后就告别离开。
在分开之前其中一个人对着碎发男人笑着开玩笑:“刚刚就听到这边有动静,还以为是啥大老鼠进来了。”
虽然只是一句话却听的我心里一晃,难怪他们要冒险让碎发男人留下跟那些人聊天,不然的话,虽然我们认为他们没有发现我们。
但是偶尔出现的一点动静,其实已经引起了他们的注意。
在那几个人离开之后,大胡子大概是觉得这个男人好歹算是帮了我们一点忙,这会对他明显是温柔多了。
经过这么一出,我们接下来的路走的要谨慎多了,只不过要躲避那越来越密集的监控器,加上这又是地下,屋子里不会有窗户什么的给人爬,所以还是走的十分艰难。
等我们走完外面这一段亮灯的走廊之后,差不多已经是两个小时之后的事情的。
接下来就是之前碎发男人说的那一片宿舍区。
这里的人明显要密集的多,除去一部分在不同地方工作着的,剩下的还有好一部分。
而且我注意到,这群人跟碎发男人一样,就算是休息的时候都穿着同样的一种制服。
其实也不能算是制服,就类似风衣一样…
这样说吧,大家应该都见过医院里的医生身上穿的那种白大褂,差不多就是那个款式,只不过要厚得多,暗红色的,而且领口的地方大概是为了保暖,还有一圈黑色的毛质领子。
这要是搁在以前,单单这个领子,挂到专卖店里,也起码得个两千块朝上。
意识到自己思想跑偏了,忙甩了甩脑袋。
此刻我们在碎发男人的指引下,来到了一处废弃的宿舍里。
这里显然已经沦为了杂物间,里面乱七八糟的丢弃了许多的东西。
关上门堵好门缝,确定外面不会漏光之后,我们把灯给打开了,锁天拿着方帕和姓高的两人面色严肃的讨论着下面的进程。
碎发男人缩在墙角被大胡子看着,时不时的看我两眼。
和他的眼神对上了几次之后,我不禁有些好奇,干脆转身朝他走了过去。
见我靠近他反倒垂下了脑袋不再看了,在那个人身前蹲下了身子,我开口问道:“你看什么呢?”
那个人闻言没有抬头,闷闷的回了声:“没什么。”
轻笑了一声,我接着开口:“刚刚听那些人叫你远哥,你全名叫什么?”
这下子他才算是抬头看向我,好一会才犹豫着回答:“陈远。”
在听到这个名字的瞬间,我的笑容就僵在了脸上…
陈远,那也是我爸的名字。
太久没有听到爸妈的名字,一直以来的生活,我都把对他们的想念压在了最心底,最近更是因为生活的骤变而无暇去想。
这会猛然从一个陌生人嘴里听到这句话,我突然就乱了。
脑子里乱七八糟的开始回忆爸妈以前在身边的记忆。
好一会才从回忆中拉回思绪,我看向眼前的人笑着道:“倒真是巧。”
陈远愣了下,看向我:“你也认识其他叫陈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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