驻扎在珍品堂的神卫长很快被叫了过来。
这刚见到长河,扑通一下就跪了下来。
“是属下的疏忽,才导致贼人入室,属下无脸来见尊上,请求赐死。”
长河颇是无奈,“我现在必须明白生了什么事,有谁这么大的胆子,居然还敢在时间长廊行窃。
难不成,还是我们自己人监守自盗?”
神卫长摇头,“是属下无能,如果不是尊上让人过去取些东西,属下也未察觉珍品堂早被洗劫一空。”
长河琢磨片刻道:“珍品堂设有诸多法阵,牵一而动全身。
而且据我所知,看守的人手也不少。而对方想要洗劫珍品堂,必定会造出动静,难道这些你们都没听到看到现到?”
神卫长羞愧的无地自容。
但还是听他说道:“尊上有所不知,那珍品堂一切运转的法阵都好好存在,根本没有遭到半点破坏。
我等也是进入其中后才现,里面早已空空如也,所有东西都不见了。”
听得此话,长河倒抽一口凉气。
这么说吧,别看长河嘴上说又什么法阵什么重兵把守什么的,说的轻描淡写。
但实则上,这个防御和看守机制,那真是加了一千万倍难度系数的保险所。
哪怕是长河自己,他想要避开这些守卫和法阵,都基本上……不可能。
所以有人要是能够做到这种地步,可想而知,对方是何等神圣。
“原来是这样吗,带我去看看!”
“是!”
跟随神卫长一起前往了珍品堂。
得到的结果,和神卫长说的一样。
法阵运转良好,守护在这里的重兵相当严密,这情况,谁想过来瞒天过海浑水摸鱼都不行。
但进入内部,还真是空空如也,所有东西被对方拿得一点不剩。
第一次,长河有了想吐血的冲动。
想他多沉稳的一个人,当日与离王大战三万回合,身负重伤也还能将离王斩成多块。
如今就是养尊处优了一小段时间,结果家里被洗劫了,自己居然还找不到小贼。
简直,岂有此理。
看东西丢,长河本来还有些不甘心,他觉得,不管对方是谁,既然赶来肯定要留下一些痕迹。
但最终结果很让人遗憾,哪怕是他,也没在这里找到贼人的一点蛛丝马迹。
就好像,所有东西就是凭空消失一般,着实诡异。
“难道是我的实力退化了?连对方的小把戏都看不穿了?”
长河这样想了一段时间,但检索一下自身,他并未觉得自己这边有什么不妥。
眼见在旁的神卫长满脸焦急似乎有话要说,他开口道:“怎么,你还有什么想禀告的事情?”
“尊上,连您都找不到对方的踪迹,除了珍品堂,我们还有御膳堂,还有神兵堂……”
被神卫长这么一提醒,长河猛然回神。
“先去御膳堂的库地看看!”
带着神卫长急匆匆赶到了御膳堂的库地,等驻守在这里的神将打开库地。
长河那一刻差点没吐血。
法阵和防守都没问题,但偏偏,库地之内所有稀有的食材全部不见踪影。
自然而然,这边的一众神将那是心惊胆战地跪了一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