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等到山魈在我身上撕扯,耳边却听到“砰砰砰”的枪响,我睁开双眼,看见陈蕊举着枪,枪膛上还飘有一缕青烟。
陈蕊开枪了,把枪里的三子弹全部清空,这三子弹全部打了出去,我看向山魈,它此刻双手捂住头,疼的呲牙利嘴,嘴里出痛苦的哀嚎。
“卧槽,这头这么硬吗,连子弹都没打透!”
胖子惊呼道。
这三枪有两枪打在了山魈领的头上,最后一枪被它躲开了,即使这样,头上被打了两枪,居然没死。
这也彻底惹怒了山魈,它抬起头,血液顺着头皮流下来,眼睛也被染成血红色,狰狞恐怖!它被刚才的子弹激怒了,本以为我们三人是一顿晚餐,结果让它付出了沉重的代价。
它慢慢后退,后肢站立,出来歇斯底里怒吼声,在它的带动下,周围的山魈也沸腾了,开始唧唧哇哇的乱叫,并开始向我们冲过来。
这下完蛋了!
冲在最前方的山魈已经来到我们面前,一个跳跃,露出了锋利的爪子,眼看伸出的利爪就要划过我的脖子。
又是一声枪响,震耳欲聋!山魈的头颅如同落地的西瓜一样炸开,喷了我一脸血,让我直犯恶心,
在我愣神的功夫,耳边传来了密集的枪声,周边的山魈身体炸出了一团团雪雾,一瞬间周围倒下十几具山魈的尸体,后边的山魈见到这个场景,一时间愣在原地,没再冲向我们。
就在第一声枪响后,我就看到离我们不远处的密林吐出一片火舌,那里边有人,而且人数还不少。
此刻山魈领出来一声呕吼,身边立马围上去了一群山魈,把它围在了中间,其他的山魈此刻再次对我们起了冲锋,又是一阵密集的枪声,冲上来的山魈全部被射杀在离我们一两米的距离。
“神枪手啊!”胖子说到
我们三人面面相觑,这从哪杀来一群人,还带有枪,枪法还如此准,我们三个和冲上来的山魈近在咫尺。子弹像长了眼镜,从我们身边划过。
这一波冲锋,山魈大军再次阵亡了2o多只,其他的山魈看到这种场景,纷纷向后退去,山魈领眼见山魈群后退,不甘心的再次出吼声,围上来的山魈虽然没在后退,但也没有再冲过来,任凭山魈领怎么吼叫,只是在原地踏步。
“砰”的一声巨响,山魈领的脑袋上炸出一朵血花,在众多山魈的保护下向后倒去。
“是狙击枪!这伙人不简单。”陈蕊说道
不用陈蕊说,我已经感觉到了,从刚才密集的火力网来看,最起码有七八人,还配有狙击枪!这都赶上个战术小队了。
此刻我看到对面丛林里的人出来了,端着枪向我们这边靠近,我们站在原地没动。
山魈领此刻躺在地上一动不动,周围的山魈叽叽喳喳的叫着,看着不远处密林的人向这边靠近。它们想把山魈领抬走,可山魈领太过巨大,它们慌忙中没抬不起来。
又是一阵枪声扫过,又有七八只山魈倒地,剩余的山魈也不再管已经死去的山魈领,迅向密林中逃窜,不一会全部消失不见了!
那群人也来到了我们跟前,他们先确认了下倒地的山魈领,确认已经死亡后来到我们身边。为的一个黑脸大汉把枪收了起来,对着我们露出了一个微笑
“你们没事吧!”
“没事,谢谢!你们是谁?”
我仔细打量了这群人,有八个人,都穿着统一的制式风衣,手拿冲锋枪,其中一个人怀里抱着一把狙击枪,因为我对枪械不太熟悉,对这些枪不太认识。
为的这个男人又再次说道
“你是于快吧,我是特案局三组的赵磊”我好奇的看着他
“你认识我?”
你好,正式介绍下,我是特案局下属的三组人员,是陈队让我接应你们的,我们在山上已经待一周了,今天本来准备在这附近安营扎寨了,听到这边有动静,没想到正好遇到你们,刚才赶上。
“你们是军叔派来的啊,幸亏碰到你们了,不然今天就要挂在这了!”
“你是陈侠吧,”
“你也知道我?”
我来时陈队给我你们的资料。
“我爸那?”
“陈队去新疆了,安排我过来接应你们!”
“我爸去新疆干嘛了?”
“这我就不知道!好了,既然你们没事,咱们赶紧下山吧,那群东西很有可能会反扑回来。”
“她的脚受伤了,不能再走路了。”
我说完后,赵磊来到陈蕊面前,蹲下查看了伤势,
“杜强,把医药包拿过来”
那个叫杜强的人过来熟练的用绷带和支架帮陈蕊固定住了脚踝,又从背包里拿出折叠担架,组装成一个简易的担架,陈蕊躺了上去,两人队员抬上陈蕊,我们一群人向山下走去。
有了特案局的人员帮忙,我们下山的度也快了很多,从赵磊的口中我也大致知道了一些情况,从我们三人开始登山,他们就接到了军叔的命令,在上下等待接应我们,可过了几天,他们依然没现我们的踪迹,就慢慢向山上走来,刚好碰到了我们被山魈围攻。
胖子向来自来熟,不一会就和几个队员打的火热,称兄道弟。
陈蕊此刻已经在担架上睡着了,看着她平静的面孔,这也许是她这一周睡的最安稳的一觉。
我此刻的心也彻底平复了下来,我思索了下这一路生的事,从我和胖子得知诅咒,再后来决定去长白山,军叔和陈蕊的加入,再就是从我们出,和军叔见面,然后陈蕊的加入,这一切太过于顺利,没有一点阻碍,蛇族的秘密特案局追查了2o年,而且长白山部分地区被列入了军事重地,我和胖子只是两个刚毕业的学生,我们想进入长白山,特案局轻易的就让我们进入了,陈蕊是军叔的女儿,他好像也不担心陈蕊会生危险,
现在我是没想明白卫生间内提醒我小心陈蕊的是谁?而且陈蕊这一路并没有什么异常,还几次救了我的命,如果她想害我,在水里根本不用救我,我现在已经死了,特案局既然派人来接应我们,为什么当初不让赵磊和我们一起进山,还是军叔根本就不认为我们能找到神殿?
这一系列问题,在我心里始终如谜团一般笼罩着我。
本以为这次可以寻找破除诅咒的办法,可似乎卷进了一个更大的阴谋里,蛇母究竟在等待什么,难道是我?我都被自己的想法吓了一跳。我和她相距三千多年,又怎么会等待我,我把这个想法从脑海中过滤掉。
回去应该和军叔好好谈一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