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遇白看了她一瞬,没有说话,直接打开了门,请她进来。
虞桑晚:“……”
这都不矜持一下的吗?
话都已经说出去了,不能又反悔。
她只能走了进去。
虞桑晚进屋后,回头看向他,就见他已经脱下了西装外套,随手扔在了沙上。
紧接着,抬起骨节分明的手,落在了脖颈处,抓住领带,一下就扯松了,气质散慢了许多,尤其是喉结的线条蔓延而下。
到第一颗系着的纽扣截止,遮住了锁骨。
她不由得咽了咽喉咙。
没事,他就是扯开领带放个松。
然而,下一秒,他修长的食指一下解开了第一颗纽扣,接着第二颗、第三颗……
性感的锁骨就这么暴露在她的视野下,一览无余。
锁骨线条消沉,冷白骨,衬得他那张脸,又冷又欲。
只一瞬间,虞桑晚记起前世与他纠缠,失控时咬他的锁骨,留下了浅红色的印记。
即便现在重活一世,那都是过去,也没有印记,但眼眸还是一烫。
炽热的灼烧感几让她心头一颤,下意识惊呼出声:“江遇白……你、你做什么?”
男人的动作停下,修长的手却没从第四颗纽扣上移开,仿佛还要再解下去。
他眉眼清隽,直视着她的眼眸:“你不是要帮我擦药么?”
“是要帮你擦药……”
虞桑晚抿了抿唇,即便他神色清冷无欲,但他此刻的性张力太强了,让她下意识往后退了一步,紧张的绷紧了身子:“可你脱衣服是要做什么?”
江遇白凤眸微眯,看着她逐渐红透的脸颊,褐色瞳孔深了几分,长眉微挑:“擦药不应该脱衣服么?”
虞桑晚咽了咽唾液:“你是后腰受伤,用不着脱光……那个,你把衣服掀起来,就可以擦了。”
江遇白看她红着脸颊慌乱无措的模样,像一只小鹿。
他沉默了几秒,手往上抬,将解开的扣子一一系上,低声道:“这里没有我可以换洗的内衬。”
说话间,已经整理好了衣服,整个人像人间少有的佛子,衿贵而凉薄。
虞桑晚看着他眼底的清冽,在看着他英俊的轮廓,毫无波澜,禁欲十分。
哪里有半分情欲?
他只是想脱下衣服让她帮忙擦药而已。
这才想起来,他有洁癖,对于这一类人,衣服若是染上药膏留下味道,会很不舒服。
这般想着,一下不知道说什么才好,怎么显得自己的思想有些不干净啊?
她动了动唇,想解释:“其实我……”
“大小姐出去吧。”话还没说完,江遇白下了逐客令。
虞桑晚也没再坚持,又善意的提醒了一句:“你可以对着镜子擦药,我先走了。”
她不敢多停一秒,连忙转过身逃之夭夭。
走的时候,用力关上了门。
砰——!
一声响后,江遇白看着紧闭着的门,房间里还残留着她身上淡淡的香气。
低头看着手里的药膏,喉结滚动了一轮。
褐色的眼眸如同琥珀,深得像是一望无际的海面,将倒映的月光沉入旋涡之中,瞳孔越的深邃……
他的人偶娃娃,似乎学会害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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