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桑晚平静的反问道:“你记得江遇白之前跟你说过的话吗?”
薄肆如刀锋的眉蹙成了一个川字。
她以前从来不会提江遇白。
甚至于,他有时候不空,让她给江遇白打电话去接她,她都会很不耐烦,宁愿自己打车也不要江遇白接。
她能感受到,她是从骨子里讨厌江遇白的存在。
更不用说会在这种时候提起江遇白了。
他的耐性,一点一点流失了。
“说什么了?”
虞桑晚仰着头,直视着他镜框下的那双深褐色的眼眸,低缓着声音,复述了一遍:“在没处理好宋书蔓之前,别碰我!”
尾音加重了语气,连神色也冷了下来。
薄肆喉结一动,突然觉得很烦躁。
她以前很乖顺,从来都不会像现在这样对他说话。
“晚晚,她现在受着伤,没地方可去,在南城,也只认识我。”说到这里,他语气渐渐冷了许多:“你今天去找过她吧?”
虞桑晚从他的语气中听到了质问的意味。
她就知道,宋书蔓不会放过任何一个在薄肆面前诋毁她的机会。
薄肆没等她回答,又说:“她把卡里最后的钱当做利息给了你,已经走投无路了,你也同为女人,为什么就不能有一点同理心?她已经被生活折磨得遍体鳞伤了,你一定要跟她过意不去吗?”
“哦?走投无路?”虞桑晚笑了笑,语气轻蔑道:“我去的时候,沈青许正陪着她呢,薄肆,你该不会给她当了备胎吧?”
薄肆神色一冷:“虞桑晚!”
几乎是一字一语,声音越来越冷,夹杂着浓浓的怒意。
虞桑晚依旧不疾不徐:“我耳朵能听见,不用这么大声。”
薄肆看着她漫不经心的模样,心里窝着一团火,质问道:“你非要这么诋毁她吗?”
“诋毁?”虞桑晚长眉轻轻一挑:“她不配!”
“你……”
“薄先生!”
就在这时,另一个声音打断了薄肆。
他说话的语调不紧不慢,却十分有磁性,尾音轻挑了一下,有着一种说不出的压迫感。
细听之下,犹如千年寒冰。
虞桑晚闻声看去。
江遇白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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