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练得非常认真,大眸专注,淡眉轻皱,鼻尖都在隐隐冒汗。
手中的柔荑十分柔软,她头发的馨香也钻入了鼻中。
让岑宴琤不禁有些心猿意马。
终于,在姜稚晚回正方向盘又往后倒了点后,车子顺利进入了停车位。
“我成功了!”
姜稚晚雀跃地抬起了头。
却发现岑宴琤正在看她。
他瞳仁漆黑,眸色幽深如潭,里边映着她带笑的脸庞。
他们此时离得很近,近到彼此的呼吸都清析可闻。
姜稚晚从没和岑宴琤这么近距离又这么平和地挨在一块儿过。
这一刹,她的脑子仿佛停止了思想,睁着大眼怔怔地回望着岑宴琤。
岑宴琤朝她低下了头,他的俊脸在她眼前放大,他的睫毛卷而浓密,他的唇——
“你干什么!”
在岑宴琤即将触到她唇的瞬间,姜稚晚突然回过了神,反应迅速地推开了他!
“没毛病吧!”
羞恼地斥了一句,姜稚晚飞快地冲下了车。
她用力地拍了几下自己的脑袋,边在心里狠狠地骂自己:没出息,太没出息了!
不就挨得近了点,怎么就被蛊惑了?
他们可是要离婚的人!
回到厅里,王婶在餐厅等着他们吃饭。
“太太,老宅那边送来了虫草海参汤,说是老夫人特意准备的,让你们一定喝完。”
霍奶奶隔段时间就会让人给他们送来吃食。
姜稚晚以前最爱用这个理由让岑宴琤回家,眼下,她一点都不想和岑宴琤呆一块。
正好门边响起岑宴琤进屋的动静,姜稚晚快步往楼上走去。
“王婶,我不饿,就不吃了!”
“不是说贫血,过来吃饭。”岑宴琤叫住了她。
可姜稚晚没有搭理,身影消失在了楼道。
“先生,我会给太太留饭菜,晚点饿了,她可以吃。”
岑宴琤不爽姜稚晚这种态度,“她不吃就不要留了!”
王婶没敢出声。
岑宴琤坐着喝了碗虫草海参汤,到底心烦意躁,他甩下勺子,“留些吃食,我晚上宵夜。”
说着,他去往书房。
王婶有些疑惑,先生不是从不吃宵夜么?
……
姜稚晚冲完澡,打开了邮箱。
莫修远方面给她回复了消息,肯定她专业的同时,向她提了些合理意见。
想不到莫修远看着像个二世祖,做起事来还是认真高效。
制定详细的投资方案,有许多综合性的东西要查要看,姜稚晚磨拳准备开工。
忽地,外边传来道闷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