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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4頁(第1页)

「原來你當時打扮得跟鮮花一樣,是要來見這些藝術家們啊。」當時何忍冬刻意打扮的痕跡重,而且加上當時兩個人因為一句誇讚辯了幾句,他現在想起來就想揶揄一下他。

「小謝的爺爺就是我爸的師父,我爸跟著人家學了幾年戲,又加上長輩多,當然要正式點。」聽了他的用詞,何忍冬有點無奈的笑了笑。

「你這道貌岸然的一身周正正氣撐著,夠了夠了。」

辛秋看著何忍冬端正的腰杆,但舉止又乾淨利落、大開大合的帶著股豪氣,他之前就注意到了,也不知道是不是被放在道觀學武學久了,自帶一股斯文而隨性的莽氣。

「有人說過何大夫身上有股子匪氣嗎?」

「頭一遭,稀奇!」

外人眼裡來看,兩人腰背板正、大馬金刀的並排坐著,其實身形和儀態誰也不讓誰,無非是那言笑晏晏的青年看起來要更開朗洋溢。

「我父母說,我小的時候就會摸著銅鑼小鼓咿咿呀呀的,我爸還以為我同他那半吊子不一樣,而是像我媽那樣被祖師爺餵著飯吃的,誰想得到,我心都不在這,後來也就不勉強了,這愛好就被我用來陶冶情操去了。」

已過而立之年的何忍冬很少說起自己的父母和他的童年,人對未知的領域都是帶著好奇的,特別還是何忍冬這樣的人,他還真想像不到他小時候在長輩身邊繞膝玩樂的樣子。

「我爸年輕的時候學的是地理專業,畢業的時候同家裡說要日行千里去丈量祖國的大好河山去,說什麼山河湖泊得自己看了才能琢磨透,我爺爺也沒攔著,任他去了。」

「上大學時他還跑去音樂學院蹭粵劇的課,機緣巧合下在同鄉會介紹下認識了外聘的謝老,就是那位進門口彈中阮的男孩子的爺爺,那小孩彈得一手好琴,他可是他們謝家童子功培養大的粵劇傳人來著。」說完兩人還順著視線找了找那坐在上堂臉嫩的小謝。

「我父親就跟著謝老學到了現在,後來他去了蘇州,我母親在那兒唱評彈,一個說蘇州話,一個唱粵劇,兩人勉強沾了點志同道合的邊兒。」何忍冬說完這句稍微停了停,發現辛秋在貫注著他。

覺得不管是不是因為諮詢師這份職業的加持還是辛秋的性格使然,他想任何一個和他傾訴聊天的人都會非常喜歡他。

因為他會很好地把握你此時此刻的狀態,就比如現在,他皺了一下眉,像是在詢問他怎麼停了。

何忍冬這才重接著說了下去。

「兩人拉著我去戲台子裡跑,我打小就被培養了聽這絲竹管弦的愛好,這裡還是我爸媽帶我過來的。」

辛秋覺得奇,一般按何忍冬爺爺何菖蒲在中醫上的造詣和對百安堂傾注的心血上,下一代一般都會跟著傳承和學習,但現在卻由跨了一輩的孫輩何忍冬接手,但在他聽來,何家並沒有勉強過後輩去做不喜歡的事業。

在言語的疊加中他構建出了一個開明自由、和諧溫馨的家庭模式,在這樣的環境中教養出了這麼一個獨一無二的何忍冬,他突然覺得絲毫都不意外。

後來大半屋子的人跟著譚叔那相當有模有樣、含金量顯而易見的指揮下彩排了一遍春節序曲,說是彩排,其實已經練得很爐火純青了。

看得出來不少人都是老搭檔了,辛秋第一次看這樣原生態的民樂團,但半點觀感都沒被影響。

最後要走的時候譚叔跟他們打招呼,說是讓他們多過來玩,喜歡的話就讓何忍冬今年幫辛秋報個節目進去跟著一起去敬老院玩。

辛秋覺得鮮,說會過來這裡多捧場,有空也會跟著去敬老院看看,但表演的事情還是得考慮,因為他覺得自己半路出家的水平不夠看,大家也沒勉強,只是說圖個開心。

走之前他們去到了那顆銀杏樹下,辛秋隨地撿了幾顆銀杏果。

「這個可以怎麼做來吃?」

但又似乎是覺得自己像是跟人提了一個為難人的問題。

「何大夫是不是只拿來做藥過?」他在手上挑挑揀揀地看著,他不會看這白果的品相,只能看外表來判斷好壞,但他已經決定到時將這項任務交給萬能的何忍冬了。

「這銀杏有毒性,得專門處理,而且吃多了不好,今天天色晚了,下回來的時候撿到做點干杏給你嘗嘗。」然後他撿了一片葉片飽滿的銀杏葉,放在了他的手上,換走了他手上的幾顆白果。

「我們回家吃飯吧。」

「好。」

第55章

何忍冬經過那群老人推薦,說打聽到元今有個村子裡請人辦廟會,會有人搭台子有表演,時間就在幾天後,那廟會連辦個三天,問他們有沒有興去看看。

他們一群人自有門道,跟聞到魚腥味的貓一樣,老了也閒不住,不能跟著要去吹拉彈唱一輪,也要去湊湊熱鬧。

何忍冬自然也把這件事告訴了他,說廟會在晚上,不耽擱上班,想去的話可以一起去看看,早點回來。

辛秋聽了後卻是跟他說他知道這件事。

「我老家就是在那個村子的,我們辛姓是村子的大戶,而且我還是已經出來工作了的人,前幾年給廟裡捐過錢,所以我早幾年就收到過這種邀請的摺子了。」

「這麼巧?」何忍冬起了興,關於辛秋的過往經歷他也曾有過好奇,但這人不想告知,他不想勉強,得了個這樣機緣巧合的機會,他覺得還挺驚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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