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林和山嵋继续收屋子,说:“师娘,咱们搬家多了寇干爹一个人?”
刍狗点头。
她抱住狸花猫晒太阳,接着风彩进来了。
他们三人吃惊,但什么也没问。
风彩看到地上的寇荡,见到鞭伤的痕迹,眼睛一红,轻轻的说:“寇哥哥,对不起。”
寇荡醉死。
山嵋拿刀把捅寇荡的脸,“干爹,醒醒!”
寇荡翻个身,继续睡。
山嵋笑去掐寇荡的脸,刀修还不醒。
长林拦她,“醉着呢。”
山嵋说:“风三小姐,你直接说吧,他用心听。”
寇荡的眉毛抽了一下,黑着脸坐起来,鼻子里哼出一团浓浓的酒气。
狸花猫在休息的刍狗怀里伸个懒腰。
风彩拿出一盒治鞭伤的药,说:“我只是跟姐姐说你亲我的事,结果大哥知晓了,让你被赶出雷鸣堡,我没有想到会是这样的结果。”
她拿出一盒灵石,面露几分忧伤,,“这是赔偿你的灵石,是从我私库取的。”
山嵋笑说:“拿呀!干爹,这怎么不拿?”
长林微笑:“你挑火吗?”
寇荡伸出手拿了伤药,风彩把灵石盒子放到他身上。
风彩叹气说:“寇哥哥,你误会了,我虽然对你有些好感,但是我和京都李氏的李朝阳自幼订婚,开始听你讲和山嵋化名‘徐大山’去考状元,我从李家听说‘牝鸡鸣朝’之事,便好奇你们为什么要这么做,想知道你们是什么样的人,所以。。。。。。。”
风彩流下一滴泪,行礼道,“你们都是很有趣的好人,只是有缘无分了。。。。。。实在对不起。”
仙门小姐离开,寇荡慢慢的冷笑一声。
刍狗按着给脑门消肿的湿巾。
“寇公子,你饿吗?”
寇荡瞪眼,一声震吼:“你比我好到哪里去!”
家和院子搬干净了,他们把装了药植的储物戒放在清平观的供台,长林揭开黄布,看到黑沉沉的伏魔木雕像,竟然没能被何世殊毁掉。
师徒三人清扫整理道观,山嵋心疼刍狗还没消肿,想在观里多休息几天,寇荡出去打听哪里有好地种灵植,跑出去看地方。
刍狗刚翻出搬来太平村时背的大竹筐,狸花猫就坐进去,大黄变成人形把竹筐抱起,耳朵朝刍狗动了动。
清平观外响起叩门声,长林去开门。
刍狗去换最后的新贡花,山嵋出去问:“师哥,是不是干爹?”
长林捂住喷血的喉管转身,嘶嘶竭力的冲她张嘴。
“跑,你们、娘、快跑!”
两个黑衣人站在观外,手提银钩,无声无息进入观内。
长林倒入血泊,山嵋尖叫,刀飞入手中。
刍狗回头看到长林死去,花瓶从手里摔得粉碎。
猫妖凄厉无比的大叫,扑抓向黑衣人,大黄夹住尾巴把刍狗抵到后面,山嵋提刀对上他们,颤抖说:“大黄,你带师娘跑出去!”
观外出现第三个黑衣人,
三个黑衣修士如飞云暗影拂过山嵋,山嵋白嫩的脖颈冒出一条血线,整齐断掉,滚到死不瞑目的长林眼前,血水喷流到刚洗干净的地面。
心疼养大的女孩,瞬间变成两截尸体。
刍狗眼前一片血红,整个世界崩碎。
她耳边出现一阵尖锐鸣响,接着什么也听不到了。
两个徒儿的性命,突然之间消失。
刍狗破声。
“丫头!长林啊!”
猫妖狂怒撕打,左突右奔,尖爪刺伤一个黑衣人,咬穿他的脖子,血花四溅。
大黄身形膨大,咬住刍狗,飞跳出清平观。
她痛哭大喊。
“为什么要杀害他们?我是凡人,杀我、杀我啊!”
大黄前腿扒住墙,努力往外勾跳。
狗妖背上刺进一把锋利银刀,刀柄挂长锁,由一个黑衣修士拖摔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