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遵命。”众人齐声应道。
“你们各自带领一队人马,等候我的命令。”
一队队的骑兵在各将领的率领下,分别赶到了预定的地点,各自就位。
把守粮草大营的几名曹军士兵聚集在一起,唉声叹气道:”这什么鬼天气?怎么一到我们站岗就下起大雨来?真的是晦气。”
“就是啊,他们倒是好,躲在营地里面喝酒吃肉,我们在这里吹着冷风。”
这些士兵驻守在这里已经有些时日了,每天除了站岗就是往前线运输粮草,几乎很长时间都没有参加过作战,平时在一起就是打打闹闹。
其中的一名士兵感觉到细微的颤抖声在自己的耳旁慢慢地响了起来,而这种感觉越来越加强烈。
“听,有情况。”
其余士兵根本没有放在心上,只是自顾自的聊着天,坐在武器箱上悠闲地躺着。
“不对。”这名老兵深感不妙,慌忙向前走了几步,探出了自己的脑袋,可是由于此时是深夜,再加上现在阴雨绵绵,根本无法看清前面到底有什么异常情况。
“你不会以为有敌军会进攻我们这里吧?他们怎么会有这个胆量?”
“是啊~~”
一些士兵看着老兵的行为,不禁乐出声来,更有人直接放松了戒备,想要回营休息。
然而老兵却是深吸一口气,心头一颤,连忙从墙角拿起一把长枪,横放在胸前,做出随时突刺的准备。
然而,一道惊雷闪过。
老兵终于看清了远方的情况,只见一队队袁军骑兵如猛虎下山般冲了过来,他们剑锋所指,直奔粮草大营。
老兵脸色大变,刚想转身,一枚箭矢呼啸而来射穿了他的胸膛。
“敌袭。”
老兵用尽最后一丝力气呼喊着,直至袁军骑兵冲杀到了他的面前,一杆骑兵长枪直接将他挑了起来,扔向了远处。
曹军士兵看着袁军骑兵呼啸而来,根本来不及防备,各个城门都被袁军骑兵轻松突破,随之而来的便是单方面无情的屠杀。
冲入曹军营寨的袁军骑兵犹如脱缰之马,遇人便杀,驻防在此的曹军士兵根本来不及做出任何的防备就被他们一一冲散。
镇守营寨的曹军中,并没有什么像样的武将,几乎都是校尉一职,武艺一般,在和马延的交战中仅仅三个回合就被他给斩杀了。
毋容置疑,曹军没了统帅,手下的士兵就如同无头苍蝇一样开始四处逃窜,但是在袁军骑兵的追击下,都是死在了他们的长枪之下。
但也并不是所有的曹军士兵都被吓破了胆子,只是一味地逃跑,营寨之中也有一些久经沙场的老兵。
他们知道骑兵的移动度固然快,可那也只是在平原地区,一旦地势复杂,他们也是束手无策。
为此,一些曹军老兵三五成群地聚在一起组成了临时的防线,他们凭借着手中的弓弩和高的箭法,不断地收割着敌人的性命。
几十名骑兵因为没能注意到这些弓弩手,所以蓄力一击的弩矢直接刺穿了他们的胸膛,让他们从马背上狠狠地摔了下来,没了呼吸。
马延手持一杆崭新的骑兵长枪继续猛冲着,当他看到几名败逃的曹军士兵挡在了自己的面前后,立刻挥舞着马鞭,将度提升了一个档次。
这些曹军败逃的士兵都是新入伍的士卒,他们刚刚经历了一场血战,已经疲惫不堪,瑟瑟抖,见到马延之后,更新心里一慌,连忙做出应对的态势。
可是这些在马延的面前根本不够看的,兀良合台双腿用力一夹,战马的度再次提升,转眼间杀到了他们的面前,手中的长枪一甩,便收割了三名敌人的性命。
“将军你看,那边好像是帅帐。”
跟在马延身边的一位士卒,用长枪指了指不远处的一处灯火通明的营帐。
马延打眼一看却是如此,那座营帐位于整个营地的正中央,在营帐的上面还高高的悬挂着一面帅旗,上面打着曹军的大纛。
毋容置疑,面前的这个营帐必定就是曹军的中军大营,如果能够顺势攻陷这里,擒杀掉曹军的统帅,那么敌军必败亡。
想到这里,马延调转马头,举起长枪,高喝一声:“将士们,跟我直取敌军帅营。”
袁军由于被曹军围城甚久,心中怒气冲天,现如今能够在曹军的阵营中杀个痛快,所有人都是疯狂的寻找着曹军士兵的踪迹。
几百名骑兵如狼似虎般的跟随在马延身后,朝着曹军帅营快的狂奔着。
此刻的曹军统帅王震根本来不及阻止兵马杀出重围,只能凭借着帅营较高的地势拼死抵挡着。
面对着如此危机的形式,王震却是神色无比的淡然,因为他已经猜到了此次偷袭粮草大营的兵马必定是袁军骑兵,他现在痛恨的则是自己疏于防范,让袁趁虚而入。
“将军,袁军骑兵杀过来了,请将军上马先行撤退吧。”一名士兵跪倒在王震的面前,大声的喊着。
王震听后,一掌愤怒的拍在椅子上,俗话说的好兵败如山倒,一人的撤退往往能够影响十几个人,本就占据劣势的曹军如果主帅在逃跑的话,那么就一点获胜的希望都没有了。
围在王震身边的几百甲士都是军中精锐,他们誓与军营、将军共存亡的,有他们在,王震尚且还有一拼之力。
“不撤,传我军令,所有人随我出阵迎敌。”王震穿好战甲,取来一杆骑兵枪,紧接着翻身上马,勒住缰绳。
随着王震的一声令下,数百甲士朝着来势汹汹的袁军骑兵迎了上去,他们知道此去是九死一生,甚至是必死无疑。
可是他们是军人,军人以服从命令为天职,即使是死他们也要毫无怨言的去执行。
清晨拂晓时分,狂风暴雨已然停歇,营寨内的厮喊声、打斗声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