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颍川城出来到现在已经过了两个时辰,也就是马延的这支队伍没有任何的停歇,已经在夜色中狂奔了两个时辰。
身旁的副将看到队伍拖拖拉拉的没有任何的行军秩序可言,心中充斥了几分的不安和烦躁。
这种行军态势乃是兵家大忌,尾不能相顾,一旦遭遇曹军的中央突击,必定全军覆没。
“将军,后面的部队没有跟上来,我们是否放慢行军度等等后面的士兵?”副将皱眉问道。
“断断不可,我们时间有限,一旦停下来休整被曹军现,我们随时会有被包围的可能。”
“只要我们马不停蹄的赶路,反而可能跳出曹军的包围,部队散了也好,我们这三千人马就像是一把芝麻一样,撒在曹军的势力范围内。”
“出前我也有下达了军令,士卒迫不得已的情况下可以不需要根据大军一起行动,只需要跟随一伍便可。”
副将听后虽说心不甘情不愿,不过也只能听从马延的命令。
这种打法他还是头一次见到,懂兵法的人或者武将都知道,骑兵的作用要想挥到最大,必须要集中力量作战。
将骑兵集团的作战力推到极致,然而这种毫无章法可言的作战模式他还真是头一次见到。
马延将目光看向远方,愤慨激昂的说道:“我的要求只有一个,那就尽快度赶往到曹军的后方去,将那里的粮草和军械全部焚尽。”
就这样,三千骑兵没有片刻的停歇,所有人都在快马加鞭的奔向曹军的后方粮草营地,都想第一个冲进去立下大攻。
然而士兵还可以凭借着坚强的意志继续苦撑下去,但是这些战马在连续狂奔了近三个时辰后,终于倒了下去。
马延抬头一望,估摸着距离天亮最少还得需要三个时辰,暂且让士兵休息一个时辰也不是不可,于是振臂一呼。
随行的传令兵飞奔而出,顺着大军高声喊道:“传将军令,全军停止进军,立刻下马休息。”听到军令的士兵们立刻翻身下马,他们安置好战马之后,直接摊倒在地上。
但是即使是这样,必要的巡逻兵也是必不可少的,因为现在特殊时期,巡逻兵是整支部队的安全保障。
有他们的存在,可以将部队的损失降低到最小。而且这些也是深深的刻在袁军士兵的骨子里。
这些巡逻兵虽说体力消耗很多,不过他们在自己的岗位上也是没有扔的玩忽职守,反而是戒备森严,锐利的目光扫视着整个山林,密切的关注者远方的动向。
就在众人休息的时候,马延召集了一些将领商议着接下来的计划,他将地图平摊在众人的面前,轻声道:“我们现在距离曹军的后方还要不到十五公里,如果行军度快的话,估摸着再有半个时辰我们便可以杀到,趁着夜色,我们完全可以打曹军一个措手不及。”
“将军,我们从颍川城出来已经连续行军了近三个时辰,即使将士们不累,战马也遭受不住啊,现如今我刚刚清点了一下,我们还未杀到敌营,便折损了五十士卒。”副将痛心疾的说道。
马延看了看那些正在熟睡中的士兵们,摆了摆手无所谓的说道:”眼下我们已经没有了任何的退路,我相信即使现实多么残酷,我军将士完全可以应付下来。”
然而副将猛然感觉到了什么,突然问:“将军,万一曹军已经现了我们的动向,将粮草已经转移了,我们去的话要是扑了个空可怎么办?”
副将的话的确是一个现实的问题,曹军统帅皆诡计多端,智勇皆备,万一他们早就猜到了或者现了袁军的动向,在粮草大营附近设伏,那么他们此行将会是无功而返。
然而马延却是咧嘴一笑,淡然道:“曹军绝对不会愚蠢到这个程度,拿粮草来吸引我们上钩,要知道粮草可是军队的命脉,万万不能有失。”
“就算曹军真的用大量的辎重转移粮草,可是供应如此庞大车队同行的道路没有几条,一旦让我们撞上,我们正可以趁机截杀。”
运输粮草往往需要大量的运粮车,这样一支庞大的运输队伍暴露在空旷地带的,如果遭遇到骑兵,那么像狼群吞噬骆驼一般,将他们彻底吞噬。
此刻曹军的前线大营内。
曹仁和徐晃两位军中主将正在商讨着有关攻城事宜,经过这一整天的休整,曹仁决定明日正午时分率军攻击颍川城。
“将军,属下有紧急军情汇报。”这个时候,斥候站在门外,气喘吁吁的说道。
“何事,但说无妨。”此刻,曹仁把所有的注意力都是集中在了地图上,对于士兵口中所说的什么紧急军情,似乎并没有放在心上。
“回禀将军,根据巡逻兵传回来的情报,在我们的西北方向现一支袁军骑兵,他们行军度很快,一度甩开我们的人。”
“什么?西北方向,他们真的是直奔我们后方的粮草大营去了。”徐晃下意识的抖了抖手中的地图,他深知后方是曹军的粮草大营,万一真的被攻陷了,难免会对士气产生一定的影响。
“将军,是否派遣一支骁骑劲旅增援一下粮草大营的守军?”
“我说过,让粮草大营的守军坚守即可,我们的目标是颍川城。”曹仁掷地有声的说道。
在曹仁看来,粮草固然重要,不过有效的兵力资源让他无法完成大规模的奔袭计划,就算现在派遣骑兵去增援粮草大营也是无济于事。
此外,最让曹仁心安的则是,曹操率领的大军距离颍川已经不到一百里。
再有三天的时间便可挥师进军到颍川城下,以曹操和一众军师的谋略,攻陷颍川城那简直就是轻而易举。
……
时间飞即逝,马延率领骑兵已经杀到了曹军后方,在距离粮草大营不到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