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否则声音恐会变得嘶哑,声困难。”
声音婉转动听一直都是习梦儿自得之处,不曾想会有一日变得嘶哑难听。她拿起笔,在纸上写道:“求太医救我!”
徐一看,连忙惶恐道:“治病救人是臣的本分,臣自当尽心竭力。”
习梦儿再次落笔,写道:“今日之事,还请徐太医保密,我将感激不尽。”
“贵人放心,徐向来守口如瓶。”
习梦儿抬头看向锦竹,无声了说了两个字‘重赏’。
锦竹点点头,转身走了出去,很快便又回转,将一打银票塞进了徐怀里,道:“劳烦徐太医务必保守秘密。”
徐一怔,推脱道:“这是臣分内之事,实在不敢收贵人如此重的赏赐。”
“徐太医不必客气,只要徐太医能治好我家主子的嗓子,赏赐只多不少。”
“这……”徐犹豫了一瞬,便将银票收了起来,道:“多谢贵人。”
徐开了药,又叮嘱禁忌,这才拎着箱子出了锦绣宫。
与此同时,一个消息在宫中不胫而走,各宫都在传习梦儿被宠幸,各宫的主子们也开始蠢蠢欲动,更加变本加厉地想要引起赵韩青的注意。有甚者还主动去锦绣宫巴结,顺便取取经,结果被习梦儿以身体不适为由婉拒了。
当赵韩青得知这个消息时,眼底闪过杀意,他本是利用习梦儿杀鸡儆猴,没想到竟适得其反。
“去传旨,习贵人欺君罔上,打入冷宫。”
广林应声,写了圣旨,交由赵韩青过目,得到赵韩青的肯定后,转身出了乾坤殿,招了心腹太监,在他耳边轻声说了几句,随即拿着圣旨出了宫。
习梦儿离开乾坤宫后没多久,司华遥就接到了宫中的传信,对赵韩青的所作所为,他一清二楚。
司华遥虽不赞同,却也没打算管,他不是司南遥,不会干涉赵韩青的私生活。至于敬事房,他也只是说恢复旧制,用行动告诉赵韩青,他对他的身体没了兴趣,并没有强制赵韩青必须临幸谁的意思。
广林来摄政王府的时候,司华遥正在午睡,他不敢打扰,只能耐心等待。虽然司华遥答应让赵韩青参与朝政,但国玺还在他这里,赵韩青要下旨,必须来他这里盖印,否则便是无效。
待司华遥睡醒,得知消息后,便召见了广林。
“这般说来,这个习贵人倒有几分心机。”
“回王爷,习贵人给了徐太医不少封口费,让他对外守口如瓶。”
司华遥好奇地问道:“习贵人是谁家的女儿,竟这么大手笔?”
广林答道:“是永江侯习远的小女儿。”
“永江侯习远?”司华遥在脑海中搜索他的资料。
习远是武将,因其战功赫赫,被封永江侯,被任命为大同总兵,妥妥的封疆大吏。他熟读兵书,深谙练兵之道,手下有一支训练有素的骑兵,堪称赵国最强战力。
看完习远的资料,司华遥果断出声说道:“圣旨退回去,就说本王不准。”
广林接过圣旨,道:“是,王爷,奴才这就回宫。”
见广林转身,司华遥补充道:“若皇上问你缘由,就把习贵人的身家背景告诉他。”
“是,王爷。”未免司华遥再有吩咐,广林专门停顿了一会儿,这才说道:“奴才告退。”
齐楚两国不安分,联合起来想要制裁赵国,这种关键时刻最忌内乱,而习远又是边将,若他的女儿此时出事,恐会引出不必要的麻烦。
赵韩青见广林那些圣旨回来,不禁眉头皱紧,道:“为何不去宣旨?”
广林如实答道:“回皇上,王爷说此事不妥。还说若皇上要问缘由,便想想习贵人的身家背景。”
赵韩青一怔,随即变了脸色,沉默了许久,方才说道:“让人把那日在乾坤殿生的事散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