胜负已分,近藤浮出“不愧是他”的满意微笑,与新八上前迎接从湖中走上岸的凯旋队友。
“让你们久等了。”战斗胜得并不轻松,但土方的模样仍显得十分平静。
“十四,又被打这么惨啊!”近藤怀抱双臂,故意打趣。
“这不是被他打的……”烟不离嘴的男人侧过身,一如过去打完架后那样,扮酷凝望着庭院中一片狼藉的景致,强行嘴y道,“是被四越商场的自动门夹的。”
“是吗?”你从两人身后探出头来,举起手中的医药箱对他笑眯眯问,“看伤势脑袋被夹得很严重呢,不快点治疗的话,可能会失去神智变成白痴哦?”
“啊,麻烦你了。”早就注意到你也在观战,他回首与你对视,烟青se的眼眸强作镇定。
新八憋着笑,扯扯嘴角无奈吐槽:“土方先生,血从头上飙下来了……瀑布一样。”
在你给土方处理完伤口后,近藤突然内急说要去一趟厕所,你们便跟着他到附近厕所外等待。
“这样吗……总悟被g掉了啊,真是活该。”听见你关于这场游戏的最新战报,土方靠着厕所外墙蹲坐在地上,幸灾乐祸冷哼道。
“他受的伤b你还严重,连一只脚腕都折断了。”你站在他身前,痛心摇摇头,“他的对手也太不讲武德,居然下这么重的狠手……”
看过遗留在案发现场手机内影像而后将证据销毁的新八:“……”
——他才不敢说冲田其实是被同队的神乐痛揍一顿才变成那样的,简直太丢人了。
“怎么了,新八?你的脸se看起来不太对啊,难道是肚子痛也想去上厕所吗?”你俯视着突然面若菜se的少年发出疑问。
“不不不不是的……!我只是在考虑接下来要怎么打。”他吓得哆哆嗦嗦转移话题,“毕竟我是队里的主将啊!”
土方心绪重重点起一根烟接他的话分析:“从刚才的战斗来看,对方似乎也小看了我们,是我们把事情想得太简单了……我还以为只是普通的道场剑法,不过真是了不起,连小角se都有那种实力,后面就更难办了。”
“柳生家作为幕府御用的剑术师范,传承百年当然不可能是浪得虚名……你们既然敢组团来别人家提出挑战,就得做好打y仗的准备。”你看着他头上缠满绷带的狼狈样,感到好气又好笑,“而且你居然带着b脸大的一张盘子和人打架,是看不起人吗?再喜欢逞能也要有个限度啊。”
“我有什么办法!还不是万事屋的丫头瞎胡闹,把我碟子给抢走了……说起来,那家伙上哪闲逛去了?该不会已经被g掉了吧?”土方忿然狡辩,谈及万事屋才突然发现一直不见坂田银时的踪影,奇怪地问。
“不清楚……近藤先生也是,进厕所后怎么一直不出来啊?”新八不安朝身后小屋看了一眼。
“诶,连银时也不见了吗?该不会和近藤先生一起掉进厕所被冲走了吧?我去看看……”
你刚想去叫近藤,土方却注意到什么,举手示意嘘声道:“你们看那里。”
顺着他的视线穿过小树林望去,是柳生九兵卫与一名淡金se长发的眯眯眼男子,正并排经过屋宅的拐角。
“在笔直朝我们走来啊!”
“看来主力终于开始行动了……怎么回事?为什么知道我们在这里?”
新八与土方躲在灌木丛后,慌慌张张小声议论。
“应该还不知道吧?说不定只是刚好经过,来上厕所的……”你表示从那两人脸上看不出行踪被发现的迹象,淡定地说。
“来厕所这边的话,我们就不能继续呆在这了!快撤!”土方果决做出决策,不得不放弃等待近藤,转身就溜。
新八听令撤退,在经过厕所门口时顺便往里面催促几声,却不得回应。
“土方先生,近藤先生好像已经走了!”
“没办法,走吧!”
“是!”
你慢吞吞跟在越跑越远的两人身后迈开脚步,路过厕所时又在意朝它多瞥了几眼。
——里面真的没人么?总感觉哪里不对劲啊。
把因为没纸而抓狂不已的近藤孤零零丢进即将来临的一场恶战,你稍作踌躇,见九兵卫已经察觉土方和新八的踪迹追在他们后面,便背起医药箱疾步跟过去,踏进沙沙作响的红叶林深处。
……
你往前赶一段路后,发现土方与九兵卫在林间开打已经有一段时间了,主将新八则消失不见,想必是土方为了掩护新八而自愿在半途截住她拖时间。
土方再次身陷b刚才还勉强的苦斗,这一次因带伤参战和t力耗尽,完全是落入下风,整个人让九兵卫用木刀ch0u到无法还手,只能节节败退被动挨打,头上的伤口再次裂开血流如注,将绷带染成暗红。
你注视着喘得上气不接下气的土方微微蹙眉。
——不对,不单单是伤势和t力的问题。
“在战场上,呼x1被看透就等于亮出了自己的底牌……!”九兵卫一边用木刀狠狠将他击飞,一边冷然用言语进攻,说出与你相同的判断,“你是不是太小看我了?b疲劳和呼x1紊乱更大的问题是剑很迷茫,你以为这样的剑能战胜我?你这是什么意思?”
土方双手将剑竖在身前重新摆好御敌架势,面对她的质问沉默不语,脸上表情却在一息间浮出混乱。
见他的出招在迷茫与坚定间来回不定地变换,你更加确信了心中的想法。
最终,九兵卫把土方x前的大盘子轻松击碎,同时将人也打趴在地,在这场一边倒的战斗中获胜。
正当她收刀准备拎起土方的衣领去找新八时,你从树后的y影中走出,开口叫住了她:“请等一下,柳生君。”
她转过身,右手下意识警觉搭上剑柄:“是你啊……在酒馆挡下我拔刀的nv人,你也跟他们是一伙的吗?但我在游戏开始前没见过你。”
“我只是来帮你们这场混战收拾残局的医疗兵,更直接点说……就是个看戏的。”你毫无惧se向她走近,在动弹不能的土方身边蹲下,把人从地上翻了个面,开始拆他血红的绷带。
九兵卫低头凝视着你,迟疑片刻,才缓缓将手从剑柄上移开:“你究竟是什么人?”
“名为枝川景,小时候来你家讨教过剑法,也是阿妙的好朋友……听说她要嫁给你,我就前来探望,没想到这里喧声震天的。”
“原来如此,很抱歉……是我们柳生家接待不周,在贵客面前丢脸了。”九兵卫向你微微欠身,彬彬有礼地道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