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必道歉……快去找下一个对手吧,祝你武运昌隆。”
“谢谢你的祝福。”她在背过身的时候顿了顿脚步,“下次如果还有机会,我期待能与你正式较量一场,枝川。”
“当然没问题。”你给土方的头上重新绑好绷带,温柔回应道。
背后的脚步声逐渐离自己远去时,土方终于恢复了意识。
“阿景,看来我们被卷入了一场天大的闹剧……”睁眼看看你,又看向已经独自离去的九兵卫的背影,他的声音是前所未有的虚弱,“那家伙……”
“是nv人。”
“诶?”
面对躺在地上眨巴着眼对自己发愣的他,你仍旧面不改se,平淡地反问:“有什么问题吗?”
“喂喂,你早就知道的话,之前为何不告诉我呢?”
“因为我觉得这不是重点……而且你刚才不也察觉了吗?从她的用剑方式里。”你撑着他的背帮忙支起身子,嘴角上扬不留情面嘲讽,“和先前那场战斗不同,感觉你完全像变了个人似的,手里的剑都不知该怎么挥了,跟个刚入门的外行一样,怎么回事?”
“我当时在想……如果是这样,那这场架,我们到底是为什么而打的啊?”在你的搀扶下站起来,土方垂头望着地面,有些丧气地解释,“虽然我一直在告诉自己不要迷茫,不管对手是什么人,都要尽全力去击败……好痛!”
你使劲拍了拍他躬着的背,面露不悦道:“十四郎,你的武士道竟是如此狭隘吗?我理解你是个非常温柔且有原则的男人,打心底里想要呵护nv孩子……但九兵卫也是作为一名武士、作为阿妙的婚约者想与你认真决斗的。你如果那么想,既没有在尊重她,也没有尊重你自己的武魂,不是吗?”
听见你振聋发聩的质问,他不发一语,呆立在原地。
“nv人与nv人,也是可以相ai和结婚的。”你望着他凝滞的面容,逐字逐句认真说,“我无意改变你对待nvx的原则,只是想提醒你……别被这社会强加给我们的枷锁和框架,给牵着鼻子走。”
“……对不起,是我刚才没能想清楚,吃了败仗,也让你c心了。”半晌,土方脸上震惊的神se慢慢褪去,像是内心总算通彻般,眼神恢复了斗志,直视着前路,“你说得很对,但志村妙知道这件事吗?如果她不知道,岂不是被柳生家给骗了……?”
“她当然知道,但依旧选择答应求婚。可我已经跟她谈过了,她对九兵卫并非真正的恋情,只是觉得有责任做她的左眼……即使让周围的人伤心,即使要牺牲自己的自由,也要满怀着愧疚踏进柳生家的门——”
秋风悲泣着从林间穿过,吹起耳畔的亚麻se发丝。
“阿妙她,不是想来结婚,是想来赎罪的啊。”
那个冰冷如霜的真相,缓缓从你口中吐露而出。
柳生篇落幕,还是写打戏多一些,跳过说教味太重的部分……主线大进展和发发糖。
去寻新八的路上,你对土方讲述了那两位nv子间沉重的过去。终于抵达前方的主宅时,看见阿妙也赶到两队最终决战的现场,正不知所措站在外廊上,担忧望向站在院墙上被柳生敏木斋和九兵卫包围的银时和新八。
“看表情,新八他们也知晓了啊。”你望见那两人怒气冲冲的模样,心知肚明叹道。
“啊,我刚才也都听到了。”不知从哪里突然满血复活的冲田总悟,拿着把木刀骑在土方的肩上说。
“话说你怎么坐到我身上了,混蛋!”土方不情愿地喊,两手却不得不稳住他的腿。
这时候,战况急转直下,九兵卫的父亲柳生舆矩带着一帮门生赶到,对在自己家为所yu为的踢馆者们忍无可忍,恼羞成怒下令:“我不允许你们再给柳生家的招牌抹黑……给我抓住他们!”
同样早已是怒不可遏的柳生流弟子们,各自提剑冲入院中,与汇合而来的近藤和神乐展开混战。
“不好,我们也去帮忙!”土方匆忙背着冲田奔过去,玩着叠罗汉的两人在人群中横冲直撞。
场面顿时乱成一锅粥,甚至还有ga0不清状况对你挥剑发动进攻的。
侧身躲过劈砍而下的木刀,你单手捏紧那年轻门生的手腕狠狠发力,b迫他松手丢掉刀。
他捂着手吃痛惨叫一声,接着被你捡起刀招呼上腹部,立即向后无力瘫倒下去。
“哎呀……这就是如今柳生流的规矩?玩不起就打群架?”你把木刀扛上肩,失望摇摇头,“连豪门的家风都堕落至此,实在是有失水准。”
一路穿过被四个战力以一当百的怪物揍趴后横陈在地的柳生流学生,你来到眼含泪光的阿妙面前站定。
“阿景,对不起,都怪我突然不辞而别,才害得大家……”
“与你想保护九兵卫一样,他们也只是想保护你……阿妙,现在向大家说出你的真心话,一切都还来得及。”
眼前从来都是挂着招牌微笑的志村家姐姐,含福利,银x你x桂,注意避雷,食用愉快。
小夫妻闹矛盾,床头吵架床尾和啦,过年了就得在一起开心包饺子~
?媚药蒙眼拘束道具pyk0ujntr扮演等要素有。
“茶还是白开水?”
“诶?”
你坐在房间内的沙发上,诧异望向站在对面吧台前背对自己的坂田银时。
“不知道怎么选吗?那就来杯茶解酒吧。”听你久久未回话,与刚才气在头上的状态截然相反,他此时正拿起水壶平静自言自语道。
——等等,真要坐下来谈啊?原来你刚才的话是认真的吗?!
“啊,请给我一罐u。”桂小太郎坐在另一侧的床沿,冷不丁举手cha话,“要无糖口味的,谢谢。”
“……自己滚去外面的自贩机买。”
房门打开再关上。思考停滞的大脑在一杯热茶被送到手中后才复又开始运转。
暖h的幽暗灯光下,相邻而坐的二人陷入长时间的沉默。
受不住这磨人心志的冷寂,你眨眼定了定神,率先开口问:“银时,这究竟是……?”
“你之前说过,还有话要告诉我吧?”他的声音低沉严肃,镇定得异常,“趁假发没回,我想听听你的实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