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了空是罗汉堂首座,副首座济风无论如何,他都要给了空面子和最起码对上位者的尊重。
济风看到了空直直的看着他,他被了空瞧得浑身有些不自在。
他为了缓和罗汉堂内的沉闷和他自己被了空直视的尴尬,于是,起身对着了空左手单掌直竖询问道:
“首座,你是什么来得。找我不知有何事吗?”
了空对着济风双手合十口中说了三声“阿弥陀佛”后,对着他道:
“我少室寺对待世人都是以慈悲为怀,普渡世人,非大奸大恶者不会对其严厉责罚,替天行道。
济风副首座应该也是受我少室寺多年教化之人,相信也是秉承我少室寺的待人之道。
作为罗汉堂首座,我很想问问济风副首座,你为何对我罗汉堂弟子如此严苛,甚至严苛到让我等少室寺弟子,见你如见大虫一般的恐惧。
你如此行事,有悖于我少室寺的待人为宽的传统吧。”
副首座济风听到了空的一席话,他知道了空终于来找他兴师问罪了。
他对着了空不紧不慢的回答道:
“了空首座,你的想法我济风有些不敢苟同。
虽然我少室寺对待世人是慈悲为怀,但是
,相对于少室寺内的武僧却是严加管束,否则也不会制定管理森严的清规戒律。
作为罗汉堂的管理者,更要以身作则,带头执行。
当然,某些人对待属下,还是过于宽纵,屡屡违反寺规。
德正方丈也是为了能够严明我少室戒律,特命我前来,重严少室规矩。
还望了空首座不要阻止德正方丈对少室寺一片苦心。”
面对了空的质问,副首座济风也是毫不慌张,直接搬出了德正方丈,来压制了空。
了空听到济风如此说,他也真的不好说什么。毕竟,尘世之中有这么一句话:
官大一级压死人。
德正是方丈,他了空是个首座,相对而言,德正在少室寺的地位肯定要比了空的来得高。
虽然,济风直接把背后的王牌——德正方丈请了出来,但了空却是毫不畏惧。
他对着济风微微一笑道:
“济风副首座,方丈既然有此心,我们当然要配合和执行。
但凡事皆有度,如此这般暴风骤雨般的行动。下面武僧肯定会有抵触情绪,我个人建议,济风副首座下次见到方丈的时候,能不能对下面人慢慢来。”
济风听到了空竟然敢反驳他,等于是反驳德正方丈,他没有给予了空任何的好脸色,而是对着了空正色道:
“了空首座,请你还是以德正方丈的意思来执行寺中清规戒律,你如此冥顽不灵下去,戒律院首座戒允就是你的前车之鉴。”
了空听到济风提
到戒允,他现在才知晓。为什么这段时间没有见到戒允,原来戒允应该是受到了什么严厉的责罚。
他心中真的对德正,已经开始重新审视了。
了空对着济风询问道:
“戒允,他到底怎么了?为何你们要如此对待他。”
济风面色如常的回答了空道:
“戒允,身为少室寺戒律院首座,却纵容少室寺武僧违反寺规,已经被裁撤,现在,由德风担任戒律院首座之职。”
了空听到济风如此说,已经对成为方丈的德正表示汗颜,心中腹诽道:
德正,你的动作未免太快了。这么急迫的要把我们这些原来的同门师兄全部赶走,你难道连一点师兄弟的情分都不讲了吗?
济风笔直的站在了空的对面,此时的他眼中已经没有了对这位罗汉堂首座的一点尊重,也没有给了空脸面,反而是如看待下属一般望着了空。
他看到了空没有说话,他自以为已经占了上峰,就准备等了空再次开口的时候,直接把准备好的台词,用对付戒允的手段宣布废除了空的罗汉堂首座之位。
可了空却没有理会面前这个耀武扬威的济风,而是,直接快步从他身边略过,离开了罗汉堂。
济风看到了空如此无视他,他那自以为是的表情瞬间一滞,却只能目视了空以极快的速度越走越远。
了空不知道离开罗汉堂大堂去了何方,而在藏经阁内,戒色红着眼睛对着还在用抹布查实藏经
阁书架的了能倾诉道:
“酒肉僧,我师兄戒允只怕是时日无多了。”
了能听到戒色爆出如此消息,顿时惊讶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