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峫狠狠“啧”了一下,刮了一眼胖子,胖子告饶一样拱了拱手,吴峫道:“你有点思想境界行不?小哥能是缺钱的主?”
“我看他就是想不起来银行卡密码,我上次可专门问过,南瞎北哑的行价那是七位数起步,上不封顶的,小哥怎么可能只有一套房。”
“不对,不对!”胖子啧啧摇头,还冲着吴峫摇了摇手指,吴峫奇怪道:“哪不对?是七位数不对,还是你问关绍了,黑眼镜要价更高?”
胖子嘿嘿一笑,“是银行卡不对。”
胖子暧昧地怼了怼吴峫的肩膀,“小哥哪是记不住密码呀,小哥是压根找不到卡。”
“我靠!”吴峫翻了个白眼,郁闷道:“胖子,你是真他妈的损啊。”
胖子从容地睨了一眼吴峫,“这就是你不懂了吧,伤口——”
他表情欠扁,摇头晃脑的,手里提溜着的扫帚也在地上划动起来,“是要掀开,戳破,化脓流水儿了才会痊愈滴——”
“呸、呸——”吴峫挥手扇飞扫帚扬起的尘土,“滴你大爷!”
“别我大爷了,你讲讲那导游大爷吧。”胖子唰得一下把扫帚扛在肩上,“怎么的,用你胖爷爷出手不?”
“看我一扫帚给他从山上扫下来,管他是磐马龙马还是白龙马,都是你胖爷的手下败马。”
吴峫做了个鄙夷的表情,嫌弃道:“我怎么觉得你突然有点说不上来的油腻和浮躁?怎么的?”
吴峫奇怪的上下打量了一下胖子,“巴乃的空气让你像个发面馒头一样膨胀了?”
胖子不屑的哼了一声。
吴峫看不出猫腻来,又见张启灵还是纹丝不动,他周遭的空气都快凝固了,还是赶忙和胖子说回正事。
“磐马他儿子说,磐马老爹也有个特别宝贝的铁疙瘩,他没拿出来给我们看。
但我和小哥一合计,觉得那铁东西很有可能就是咱们发现的这铁块。”
吴峫道:“我和小哥明天再去趟盘马那边,看能不能蹲到他回来,问问羊角山的情况,蹲不到他回来,就想办法看看那铁玩意儿。”
“那要真是这铁块儿——”
胖子一巴掌拍上吴峫的肩膀,打的吴峫声音都颤了下,“我懂,反正是跑不了这广西,还大概率就是那羊角山上的斗里来的,是不?”
吴峫叹气道:“你丫别一提到斗就兴奋,别忘了这村里有古怪。要是能不进斗,最好就别进。”
“更何况,咱们什么工具都没拿,你是打算和你那云彩妹子借俩锤子就倒斗去?”
吴峫不赞同的看着胖子,“要是没有特殊的理由,羊角山咱就下回分解。”
胖子耸耸肩,嘀咕道:“你看着吧,我觉得咱跑不了得去一趟。”
第二天,吴峫起的稍晚了一些,一问,胖子一早就坐班车去县城“采购”去了。
阿贵笑呵呵地答话说,胖老板不清楚路线,家里也缺了粮油,就让云彩跟着去一并采买了,中午应该就回来了。
吴峫心里奇怪,他们进来的时候还路过了县城,出去的时候,胖子就找不到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