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渊面无表情地夹在两人中间,“你们俩没完了?再吵都给我出去!”
沈昭老实了,哼了一声不再搭理秦敬。
秦敬笑了笑,转头对沈渊说:“据我所知,最近二皇子一直在计划着怎么得到宣平侯府三小姐的芳心。”
沈渊:“你如何得知?”
“我自然有我的渠道,二皇子现在可算是跌倒了谷底,面子里子都丢光了不说,也失去了圣心,他觉得自己唯一还能逆风翻盘的机会就是能得到宣平侯的支持。”秦敬似笑非笑地看着沈渊,“这是想效仿当初的陛下呢!”
沈渊冷哼:“自寻死路。”
不说所有的皇帝都不会乐意看到自己的儿子拉帮结派、结党营私,燕王最忌讳、最不想面对的就是当初依靠妻子外家才在朝廷站稳脚跟,一步步得到先皇的重用。沈青要是真这么做了,那只会自寻死路,让燕王彻底厌恶他。
“谁说不是呢!”秦敬冷笑,“从前的二皇子也算有些城府,现如今是真被逼急了!病急乱投医,只想着找支持自己的势力,完全没想会不会招忌讳。”
沈昭:“宣平侯府的三小姐我倒见过一次,是个知书达理的姑娘,还颇有文采,这样的姑娘想必看不上沈青,沈青就是白日做梦。”
秦敬:“萧三小姐看不上沈青,但沈青可以使些手段。萧三小姐深居简出,哪里玩得过沈青?”
沈昭皱眉:“他还想使什么手段?”
秦敬:“前两日萧三小姐乘马车去郊外踏青,碰到一伙拦路抢劫的贼人,”幸得”被沈青路过,正好相救,听闻萧三小姐很是感激。”
沈渊讽刺:“老套。”
秦敬轻笑:“招式甭管是新是旧,反正只要有效果那就是好招。”
沈昭问秦敬:“有证据是沈青布的局吗?有的话拆穿他啊!还真让萧三小姐被他骗啊!”
沈渊:“萧三小姐就算单纯,可宣平侯不是那么好煳弄的,就算萧三小姐一时识人不清,有宣平侯,沈青也没那么容易得逞。”
秦敬勾起嘴角:“要说证据,王爷不妨等裴将军回来之后跟他提一嘴。城防营昨日抓了几个在赌场门口聚众闹事的,其中就有之前拦路打劫萧三小姐的一个小混混,绝对算得上人证。城防营的田指挥以前是裴将军的旧部,裴将军去要人绝对没问题。”
沈昭“嘶”了一声:“你怎么什么都知道?”
秦敬:“身为陛下的狗腿子,自然得有自己的情报网。”
沈昭略显尴尬地摸了摸鼻子,“我可好久都没叫你狗腿子了啊!”
沈渊:“要人不急,等到了宣平侯生辰宴上看看萧三小姐的态度再说。”
深夜,被翻来覆去折腾了将近一个时辰的沈渊有气无力地躺在裴靖安身下,汗涔涔的手臂虚虚挂在沈渊肩上,气都还没喘匀。
裴靖安唿吸平稳,只在额角挂着一星半点的汗珠,低头吻在沈渊眉梢:“再来一次?这次换兔子尾巴?”
沈渊抓起手边一条长长的毛茸茸的尾巴丢到床下,喘着粗气说:“你自己戴吧!”
裴靖安笑了笑,又亲了一下,这才起身叫水。
一大桶温水备好,裴靖安抱着沈渊跨进特别定制的双人浴桶。
一泡进来沈渊就舒服地叹息一声,面对面趴在裴靖安身上就不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