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兰妮,看她这么可怜的份儿上,再陪陪她吧?相信我,她精神正常了,不会伤害你的。”
兰妮脸上是黑兔面具,微笑的三瓣嘴血腥极了。
她哼唧着:“最好是这样,我不可能像艾丽娜一样被她欺负,我一定会还手!”
瑟琳娜:“这样最好,我的宝贝。”
兰妮又拉着瑟琳娜说了几句撒娇的话,这才依依不舍地目送她离开。
转过头,兰妮语气僵硬:“你,你跟着我吧。只要你不闹幺蛾子,我不会让你被人占便宜的。”
应黎:“……”
我记得,我好像是个alpha?
有人在黑暗中离开庄园,将手放在唇上,许久没拿下来。
……她亲她那么狠,她却一点都没有拒绝的意思。
没有咬破她不受管教的舌尖,没有有学有样咬她唇,纵容得她险些失控。
摘下面具,晕红一路从脸颊爬上了脖子,红透了,不知情的还会以为她吃某些东西过敏了呢。
她靠在后座,胳膊压在眼睛上,黑暗让她不断回想那长达两分钟的亲密。
耳边好似也多了几声破碎又虚弱的喘息。
庄园里的舞会还在继续。
应黎倚在一张暗灰长桌旁,手中端一杯红色液体要喝不喝。
她酒量不好,也不喜喝酒,却觉得今天可以用浓厚的眩晕感来稍稍淡化身体中无处不在的疲惫。
本想随意去个风景宜人的国度暂住一段时日,试试能离开主角多久。
已经有答案了。
两个月,是极限。
练功房之前,她与池醉已有一个多月没见,那次她没有主动触碰池醉的身体,只是池醉用手抓住了她的手腕,这点少到可怜的接触——
撑到现在,她的血条无形中掉得剩个血皮。
白手套轻抬起酒杯,温凉杯口碰上唇,液体缓缓倾倒。
在酒液入口的前一秒,她的手被人抓住了。
顺着那只包裹在黑手套下的腕去看,是一张鬼面具。
面具后的眼阴冷异常,刺穿两人之间的黑暗钉在应黎脸上,在她愣怔间强硬夺走高脚杯,重重放回桌面。
应黎没去注意那只酒杯的生死存亡,倒是低眸望着这只数次抓住她腕的手。
那人没给她多余时间反应,身体靠了过来,另一只手揽住她的腰。
手套摸到那一片未加掩饰的软滑时,黑眸里似乎多了点别的东西,又在黑暗中消散无形。
应黎身体温度偏低,那只手却带着要将她烫伤的炙热。
并非定在一处不动,如同得到新玩具的孩子,上下游移着确认是否完好。
饶是应黎,此刻也有些禁不住了。
她的腕还黏着那人的手,垂下去落在两人中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