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跑的飞快,但看方惜亭那副醉意微醺的模样,身经百战的支队长,一眼就能瞧出肯定是在执行任务时,意外中了些下三滥的招数。
他给人留着面子,没有当场戳破,但还是气得大喊:“你们两个明天早上,自觉来我办公室里认罪受罚。”
剩下于恒和陈小满,跟着胡闹,但好在没瞒着,关键时刻还知道给他通风报信。
即便出勤的经验不足,看着方惜亭嘴角明显被手指抹过的口红印,也还在那玛卡巴卡,念叨着:“才几分钟,方副队就醉成这样了?”
“怪不得从来没见过他喝酒呢!”
“这酒量也太差了。”
在谢序宁的紧急救护下,方惜亭稍许疏解,平安到达急救室内。
抽血化验,分析成分,又挂了液体药水,半小时后,潮红的面色才逐渐恢复下来,变得正常。
谢序宁守了一夜,第二天在支队长狂轰滥炸的电话里惊醒,无奈叫了方母过来陪护,自己则是赶回支队里。
推门就是被劈头盖脸的一顿臭骂。
“你是不是不想做这个警察了?”
“你是不是,嫌这身警服穿上累得慌,想把他给脱下来,才能轻松点?”
“你要是真不想干,非得在这个节骨眼,惹是生非,想挨两个处分。”
支队长大手一挥:“倒也不用那么麻烦,只要你一句话,我现在就能申请调任,把你转到交警队去。”
谢序宁:“有话好好说,你在这拉踩人家交警队做什么?”
支队长气急:“我还在这给你拉踩交警队,我……”
他干脆破罐子破摔:“谢序宁,你跟方惜亭谈恋爱的事儿,别以为我不知道。”
“他昨天吃了什么药?你又是怎么给他解得毒?”
“好意思说呢。”
男人愣了下:“魏队,您知道?”
支队长气得在办公室里来回踱步。
“我能不知道吗?你看看你那脖子,被人挠成什么样了?”
“还有嘴角,弄得都能蹭破皮,我都不稀得说你。”
谢序宁总算脸红了。
“那不是,特殊情况吗?”
男人做了个嘘声的手势:“方惜亭脸皮薄,还不知道暴露了呢,这事儿你可千万得替我俩瞒着,别让其他人给知道了。”
支队长恨不得打他:“我还能瞒着?我……”
“就昨天那个情况,稍微有点经验的,谁不知道出了什么事?”
“昨天你走,我看秦闻盯着你俩,就瞧了半晌。”
“他们|黄|赌|毒|,三大金刚,基本上都快成一家了。”
“进了这种地方,又要抱着出去的,能有什么好情况?”
“胆敢聚众……”支队长欲言又止,厉害地骂着:“我看你是也想进去蹲两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