灾民们顿时议论纷纷,像是有了些希望。
忽然,有一人提出疑问,“我们凭什么相信你啊?万一你只是为了安抚我们,骗我们呢?”
“凭什么?”卫瑾阎忽然抬手,指了指了围在他们头顶的大鹮,答道,“凭它们!你们以为它们为何会无缘无故制止你们……”
卫瑾阎还未接着说下去。
人群中就有人大惊失色道:“啊?难不成是天神降怒,惩罚我们冲撞了善良之人?”
“是啊!肯定是天神降怒啊!”
众多灾民纷纷跪了下来,对着大鹮磕头,还对着储纤仪他们磕头,连连道歉。
“对不起!我们真是对不起你们啊!”
“天神莫怪!我们知错了!”
储纤仪却不禁皱起眉头,这般胡扯之言,究竟是谁让他们变得如此迷信?
难不成是因接连几个县令莫名暴毙而亡?传出的天神降怒之谣言,才让他们如此深信是天神降怒作怪?
她倒想看看究竟是谁在谋划造谣这一切?
……
灾民解散,大鹮经卫瑾阎暗中操控已退去。
储纤仪和卫瑾阎身上已身无分文,马车已被破坏,卫瑾阎提出了以任王爷的身份去县衙居住。
卫瑾阎押着带头作乱的三个人,来到县衙门口,县衙却是一片荒凉。
卫瑾阎和储纤仪打听过了,距离县令暴毙而亡,不过才一月,这里却如此萧条荒凉。
卫瑾阎推开县衙的门,里面只有一个普通衙役,正坐在院中的地上,手中拿着扫把,背倚着柱子,打呼睡觉。
卫瑾阎摇了摇他的胳膊,却丝毫未见反应。
“醒醒!醒醒!醒醒!”
衙役动了几下,翻了个身,依旧闭着眼睛不耐烦地喃喃道:“谁呀?别打扰老子睡觉!”
“呵~?”卫瑾阎冷哼一声,一脚狠狠踢到了他的身上。
衙役猛地睁开眼睛,看向来人,扶着墙站着了起来,大怒道:“你们谁啊?有病啊?敢打我??信不信老子一拳打得你自己都认不得自己?”
储纤仪皱紧眉头,冷声道:“一个小小衙役竟如此猖狂?”
随即,她伸手拽下卫瑾阎腰间象征王爷身份的腰牌举到他面前。
衙役一看见王爷腰牌便灭了气势,但任王爷不过是个刚封王的不知名王爷。
衙役也并没有为刚才的口出狂言感到胆怯,只是说话的语气软了些,做着表面功夫。
衙役微低着头道:“原来是王爷啊!小的真是有眼不识泰山,冲撞了王爷,还请王爷恕罪!”
卫瑾阎扫了眼周围的环境,问道:“这里的人呢?为何就你一个?环境还如此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