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肆言,你没事儿吧?”
沈肆言没说话,只是看着时音,目光晦暗如深渊。
沈肆言不回答她,周懿觉得有些尴尬,她转头质问道,“肆言这么好的人,你为什么要这么对他?你凭什么这么对他?”
时音沉声道,“与你有关系吗?你以什么立场站在这里责骂我?”
周懿脸色一僵,“我和肆言从小就认识,自然是看不得被你这么欺负。”
时音挑眉,“是吗?从小认识的也有翻脸的,你是不是有点自作多情了?”
周懿脸色更加难看,时音的话像是一把刀子一般插在她的心窝子上。
自从离婚后,肆言就很少见自己。后来,更是见都不见。
她心里慌得很,没了白朗再加上妈妈和弟弟天天骂自己跟自己要钱,她是真的快要走投无路了。
她如今没钱,虽然和白朗在一起的时候他对自己并没有那么恩爱,可是他要面子,给自己的零花钱并不少。
如今她身上只有几百块钱,和从前挥金如土的日子比,她当初其实应该偷偷存起来的。
时音又道,“周小姐刚离婚就有心情来维护别的男人,你确实让我刮目相看。"
周懿咬牙,下意识的抬手推了她一把,却见时音顺势踉跄的后退直接朝着地面倒去。
沈肆言一瞬间起身将她拉了回来。
周懿脸色难看,“肆言!她刚刚那么对你,你还拉她干什么?”
“出去。”
周懿不敢置信,“肆言?”
“滚出去。"
沈肆言的语气寒气逼人,周懿知晓他这是生气了。
她给自己找了台阶,“我知道你如今还有事儿没有处理好,我先出去等你。”
她如今不敢惹肆言生气。
只是那个女人都这么对他了,他竟然还能这么纵容?
简直是可恨!
周懿死死地剜了一眼时音后转身离开。
沈肆言还未等松手便见时音自己从他的怀里离开,抓住她的衣领又将人带了回来,见着时音抬手就要一巴掌甩过来,稳准狠的抓住她的手腕。
“打上瘾了?”
“你松开我!”时音想要挣脱开,可男人女人力量上的悬殊,即便她用尽了力气,也没办法挣脱开他的掣肘。
沈肆言看着她那双如秋水寒星般摄人心魄的眸子,许久开了口。
“我不是故意的。”
时音挣扎的动作停下,与其对视。
“如果知晓那吊坠是你很重要的东西,我不会那么做的。”
小甜豆:我丢,这小疯子长嘴了!
沈肆言见她不挣扎了,缓缓的松手,从口袋里拿出来一个小袋子。
时音看见袋子里的东西,有些诧异。
沈肆言语气低沉,“走吧,我送你回家。”
他说完,绕开她将她刚刚放在一边的新旧手机拿上出了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