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再斌怔了怔,他没到会这里见到人。
周礼穿着衬衫和裤,这是他上班着装标配,脚上穿得却是一双极其不搭的塑料拖鞋,显然他刚才是随意下楼,懒得换自己的鞋。
拖鞋款式熟悉,任再斌用力盯着,脑袋轰鸣,他没再自欺欺人。
任再斌怒目哆口,双拳颤抖:“……你们是么候的事?”
周礼没答。
楼道回声响,大门隔音也不见得好,现又是饭后休闲间,随会有邻居出入,撞破这里的动静。
林温脸皮太薄,今天已惹到她一回,周礼不欲这闹出事,他朝外面示意了一下:“出去说。”
不待任再斌同意,他走了出去。
任再斌捏着拳头紧随其后。
停车位后面是一排树,树后是草坪和围墙,围墙外是中学了。
周礼走到树后面停住步,回头看向任再斌。
这里光线不暗,任再斌脸上的愤怒清晰可见:“现可以说了?!”
周礼顿了顿,开口:“前不久。”
任再斌听他一口承认,只觉得自己敲了一记闷棍,他耳鸣目眩,怒火中烧,朝周礼冲去:“你这混蛋!”
周礼条件反‘射’地避了一下,任再斌第一拳落空。
再来第二拳,周礼没躲,挨了四下后他才回击:“够了!”
“你是我兄弟,你这么做对得起我?!”
“是把你当兄弟,我才忍到现!”
任再斌一愣,怒道:“你们早有一腿了是不是!”
周礼揪着他衣领:“你自己跟别的女人不清不楚,少拿你的德套别人身上!”
任再斌脸红筋涨,这事他连汪臣潇都没告诉,林温是意外得知,周礼还能从哪知道。
任再斌往周礼脸上打:“林温是我女朋友!”
“你们个月前已吹了!”
“我们没分!”
“你当你是么东,玩儿左拥右抱?!”
“你又是个么玩意儿,连兄弟的女朋友都抢!”
“滚蛋!”
任再斌去藏区风吹日晒了个月,手臂上有了肌肉,体能明显见长,每一拳都用足了劲。
周礼打架斗殴是老手,除了一开始让他几下,后面全没忍。
任再斌很快不敌,周礼按地,周礼收手的候,任再斌又反扑。
周礼不慎撞倒,腰间一阵刺痛,石也划破了手心,他皱了下眉,一脚将任再斌踹飞,不再给人留情面,给了对几拳死的。
草坪上摔出声响,任再斌鼻血直流,躺地上起不来,周礼抹了下自己的鼻,也抹到了一手背的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