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礼已经穿了斑马线,刻正走河边人行道上,他脚步一顿,说:“我在走路。”
林温轻轻地问:“你睁开眼睛会见什么?”
周礼喝了那点酒,醉意其实几分,酒劲这会儿上了一些,他喉咙有点烧。
周礼喉结滚动,回答:“你。”
林温这才把手放下。
周礼继续往,散步似的,不紧不慢。
河面上浮着鱼漂,钓鱼的人又了,不远处站着个长女人,眼尖地举手跟他们说“嗨”。
林温醉酒还不忘礼貌,她趴在周礼背上,高高抬手回应:“嗨。”
声音是一贯的轻轻柔柔,又带了两分醉酒才有的慵懒。
周礼笑了笑,将人往上托了托。
背家里,他把林温送进浴室。
“能不能自己洗澡?”他问。
林温点头。
浴室关上了,里面砰一声重击,周礼又立刻推开。
林温撞淋雨间的玻璃,疼得她坐地上捂额头。周礼去抱她,拿开她的手,她额上一块红,他给她‘揉’了‘揉’,皱眉又好笑:“算了,你今晚别洗澡了。”
林温虽然醉了,但完全失忆,她不记得自己今天是出差回,回后又洗车又跑去肖邦那,但她记得自己出了一身汗,身上有汗臭味。
林温蹙眉说:“我要洗澡。”
“你站都站不稳。”
“我坐着洗。”
“……”
周礼还真给她搬了一张小板凳。
林温脱光衣服坐在板凳上,拿着花洒对着自己冲,但她忘记把龙头调热水位置,冷水冲下,她一个哆嗦,抖掉了花洒。
周礼不放心,一直守在口,见声音不对,他又推开。
花洒喷头朝天,玻璃关,水花处飞溅,林温坐在板凳上,弯着身,双手抱膝,湿漉漉地向口。
周礼盯着她,直地上的花洒转了方向,水花往林温身上飞了,他才‘揉’了‘揉’眉心,关上浴室,把身上衣服脱了,进淋浴间伺候人。
洗完澡,周礼把人裹好,将她抱回卧室。
林温在床上一滚,钻进子里,周礼掰住她肩膀,按住她弄散的干帽说:“别动,我去拿吹风机。”
林温还算话,真趴着不动了。
周礼给她穿上衣服,帮她吹头,床单难免沾水,吹完头,他顺便拿热风口对准了床单,林温不知道,她胳膊伸了,一下烫,疼得立刻缩了回去。
周礼关了吹风机,把她胳膊扯,一,已经烫红了,他立刻去厨房拿一瓶冰水,替林温捂住胳膊。
林温昏昏沉沉,又身处清凉,一会儿就睡着了。
周礼坐在地上,还替她捂着,又拨开她头,检查了一下她的额头。
还剩几个小就天亮了,周礼不睡,他替林温敷完冰,顺便把水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