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绫罗屏住呼吸,眼中闪烁起亮光。
那么多册子,还有房中秘术,她用了几个月都还没彻底吃透呢。
更别提眼前这人,那病症可不是说好就能好的,等他看完,说不得跟南疆的仗都打完了。
甚至……她脸颊滚烫起来,若在此之前,能得春风玉露一相逢,待得他需常驻边南郡时,就是她离开的最佳时期。
这些日子,她不再藏着自己的心意,袒露心肠在他面前,这出情真意切只藏起了目的的大戏,还是有用的。
她将脑袋埋在胳膊弯里,声音轻哑,却也清晰,“那一言为定,我与你赌。”
话音刚落,傅绫罗就感觉被大力拽到了铁一般的墙皮上,除了疼痛的圆月外,几乎每个地方都被硌得生疼。
“王……唔……”她没能说出更多话。
纪忱江勾着柔软舌尖,忍了一晚上了,好歹得吃点甜头,“蜜糖乖,你不是叫我扪心自问,我问一问,保证不疼!不然你打回来?”
他拉着软白柔荑去掌刀,难耐都藏在含糊的唇舌之间:“使劲儿打,我……不怕疼。”
傅绫罗被压着后脑勺,哀哀又湿润了眼眶,一个字都骂不出来,舌根子生疼。
她是让他扪自己的心,哪有这么问的!
这人无耻起来,什么鬼话都敢讲!
呜呜……
等到被放回后院,那热水到底是用上了。
宁音还以为自家娘子侍过寝,傅绫罗出来的时候,没有一处是不月中的,甚至走不了路,坐不了步辇,只能由宁音背回。
等洗漱过后,宁音才现,好家伙,不是侍寝,是挨打了。
她心疼地给傅绫罗上药,圆月月中得比八月十五还圆,“王上也太没有分寸了,怎能用这么大的力气呢,一点不知道心疼人。”
傅绫罗哭累了,也被扪心问得乏力,疼也顾不上,只昏昏欲睡。
连安慰宁音都含糊不清:“没事,还有更疼的……”
纪忱江被她又挠又咬,见了血,没个半月伤口都好不了,她不吃亏。
但宁音想岔了,倒吸凉气。
因为先前傅绫罗的话,她打算等卫喆回来就去送荷包,起了与他多点纠缠的心思。
这会儿,那心思消散的无影无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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