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花花出了再春,一路过桥往医馆走去,她和那医馆的大夫也算是熟人了,和那小徒弟更是熟悉。
点头与老大夫打了个招呼,直接进去找了小徒弟。
医馆小徒弟名为潘生是老大夫在潘季在街边捡回来的乞儿,看着可怜便让他留在小医馆做了小徒弟。
钱花花走过去在潘生的耳边说了几句,只见潘生一脸的惶恐。
连连摆摆手拒绝:“不成,不成,要不得,这巴豆粉可胡乱用不得,十斤量大象都给拉死”。
钱花花捏住了潘生的脖颈:“小弟弟,姐姐这是在做好事,况且我又不是不给钱”。
潘生毫无动摇:“不行,就是不行,药是用来治病救人,怎可胡乱开”。
“若是一二两我也就行个方便了,这可是十斤,的把我们这的巴豆粉都给搜刮空”。
钱花花捏着下巴思索了一番:“那就一两吧”。
潘生这才松了口气,谁知道,钱花花接下来的话:“给我包一百个一两”。
潘生……
钱花花丢出一两银子给他,命令道:“快点!别磨磨叽叽”。
潘生看着一脸银子心动了,握着银子往药柜的方向去,和老大夫说了一会儿,随后便拿着一包黄色包装的袋子过来了。
“诺”。
这里最多只有一斤。
“我要的是十斤”。
潘生看了看老大夫随后说道:“我师傅说,这是他调配好的泻药,比巴豆粉强,一壶水一勺即可,泻火利器”。
钱花花接过轻笑:“怎么的不怕我拿去毒死人了?”。
潘生挠了挠后脑勺羞涩一笑:“师傅说要害人没这么光明正大的,就算是要害人我们也防不住,不过所有购买药材人的名字购买了多少我们都会记录在册,要是真害死人了跑不掉的”。
钱花花确实没想过害人,她要当救世女侠,拯救正在这受迫害的女同胞。
夜黑风高,乌云遮月。
是个适合作案的夜。
钱花花别好腰间的两把斧头,用面巾遮住了脸,身形游走在各家窑子之间,这等好事怎么能少了谢潇潇,垫脚缩头跟在后头。
不过好在没拖后腿,谢潇潇是会功夫的,还会点轻功,飞身入院不掀起一片枯叶,惊呆了爬墙的钱花花。
不过下药还是得自己来,她怕谢潇潇控制不好量。
这药她并不打算放入水中,只让这的姑娘拉上几天肚子就好,可不能让来这的客人拉了肚子,坏了这片的名声。
她们这三条巷子一荣俱荣一损俱损。
所以把泻药混入了糙米当中,这糙米通常都是自己吃的,客人吃食多为点心小菜和精细米面。
而谢潇潇则在厨房外望风,如果有人起夜朝厨房靠近便制作些别的动静引走。
钱花花就这么爬了一夜的墙。
直到黎明,天边泛起微光,从最后一家的围墙当中翻出来。
当然,柳云儿家她也没放过,大家都是在这的要一视同仁不能有偏颇,不过相对来说柳云儿家的量是少了些,最多肚子咕噜两下,不至于拉到虚脱。
主要还是记仇柳云儿白日里扇她那一巴掌,手都险些给她扇肿了。
三条街全部都搞定!
钱花花拍拍手走入百花极乐,背后留下的全是功德。
谢潇潇屁颠屁颠的走在身后,企图与钱花花耳摩斯鬓搞几分暧昧,谁知只要谢潇潇一靠近钱花花便会与他拉开距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