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的谢潇潇把当初连夜搭建的小床给拖出来劈了,全一看着莫名疯的主子往后退了两步。
主子的疯病越来越严重了,肯定是钱妈妈传染的。
全一目光全是责备看向钱花花目光对视全一只觉得有万道利箭射过来,从小牛犊子吓成了王八犊子。
迅转头蹲下为主子打起:“加油,加油”。
钱花花这几日都睡眠不佳,今天晚上当了一回夜猫子困意倒是来的凶猛。
栽倒在了床上,谢潇潇见钱花花睡下,企图再度爬床却现门栓插上了。
气的直跺脚。
今日烟柳巷子额外的热闹,鸡飞狗跳骂娘不止,钱花花一觉醒来已经是傍晚。
刚一醒来,安二娘就兴冲冲的快步走了进来。
“钱妈妈,出大事了,出大事了”。
钱花花打了个哈欠,喝了口热茶,慵懒的躺在凳子上,示意安二娘也坐。
安二娘坐下热茶都不着急先喝,把今日巷子里的事给道了出来。
“钱妈妈我告诉你,王妈妈家姑娘待客的时候闹肚子了,一个没忍住……”。
安二娘说话很是直白。
简而言之就是让人家客人食了尸米,新鲜热乎的。
钱花花身体颤抖,她保证不是故意的,谁想到这王妈妈这么狠,姑娘们都闹成这样了还开业。
安二娘叨叨说着后续:“听说在那闹了一天最后赔了人家二两银子才了事,怕是咱们这整个京外圈的人都知道了”。
又想到了什么似的看向钱花花这院子里的姑娘。
“钱妈妈我可是听说这三条街的窑子都闹肚子了,那茅厕都是排不上号,沿河的野草堆里长出一排排的白馍馍,咱们这的姑娘们没事吧”。
钱花花咬着舌尖怕自己笑的太放肆,憋着气道:“我这没事,早上姑娘们本也有些不舒服,服了点观音土便好了”。
安二娘又是拍着马屁夸赞了一番,说钱花花随机应变,有先见之明。
大家都闹肚子,并且腹泻不止,这下三条街是彻底歇业了,虽然是因为腹泻歇了业,不过传出去的却是为元旦做准备,烟柳巷子要有大动作。
这都是出自于她的手笔,当然也有些别的言语从缝隙中传出去。
腹泻延续了好几日,潘家医馆这几日可以说是生意火爆,悬壶济世在钱花花的手笔下变成了黑医馆。
现在关于烟柳巷子的传言有两条,一条是烟柳巷子所有门户要联合起来今年元旦有大看头,二是烟柳巷子的姑娘们都得了传染病,不得不被迫关门歇业。
外边谣言纷飞就连百花极乐和再春也没了客人被迫关门。
而钱花花依旧不慌不忙躺在椅子上喝茶。
那日钱花花没忍住越了雷池之后,谢潇潇愈肆意了,恨不得把自己别在钱花花的裤腰带上。
而姑娘们看她和谢潇潇的目光也越诡异。
梅花扯了扯荷花的袖子和姐姐们小声说道:“你们说妈妈和晓晓是不是有点过于亲近了,莫不是百合之好?”。
菊花被这一言辞惊的尖叫,好在荷花眼疾手快的捂住了菊花的嘴。
:“男人都能有龙阳之好,咱们妈妈和晓晓怎么了?怎么说都是一根身子上的蚂蚱,总比和那些臭男人在一起的好”。
“和狗男人在一起什么下场,对面再春的柳妈妈就是最好的例子”。
姑娘们在屋里窃窃私语,在认定了钱花花和晓晓的关系之后大家对谢潇潇的态度起码是一百八十度的翻转,再也不在心里骂他贱人了。
还经常特意的拉走全一给两人独处的空间,便造就了谢潇潇的嚣张肆意。